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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研很謹慎,四周看了看,忍著屁股上的疼痛行禮道:“娘娘慎言。”
她有些猜不透眼前這個女人的想法,若是單純不想讓她嫁給皇帝分寵,只要不作為就行了,父親母親已經提前去了邊疆,除非君策要強娶,下旨
凌越研突然抬頭望向樂妃,樂妃點了點頭來證實她所想。
送走樂妃的時候凌越研全程都是懵的,她知道婚嫁之事很難由自己掌控,父親也不會讓她嫁給葉政哥,但即便這樣,她也不願意成為一個被人拿來鞏固皇權的工具。
君策已有計策,會利用大王爺的側妃逼她就範,她不怕這樣的計策,但她怕後者。
君策是個喜歡挑戰的人,越不迎合他反而越感興趣,樂妃說雲杉就是個例子,這不禁讓她惶恐,得不到就要毀掉,毀掉她無所謂,若牽連整個凌家,百死莫贖。
父親的話還歷歷在目,凌家兩百多條人命,不是能輕易拿來賭博的。
春節當晚,按例重臣府邸都要去皇宮參加年宴,但今年不一樣,先皇喪期剛過,朝臣們提議取消,聽說為此君策在堂上發了好大的脾氣,回到後宮連樂妃的面子都不給,推翻了樂妃手中的蓮子羹。
這本來不算一件大事,但凌越研總覺得有些非比尋常,樂妃失寵得奇怪,是否跟來過將軍府有關。
漫天大雪在春節當晚終於落了下來,凌越研站在廊下,凌顯又被叫進了宮,站在這裡也能聽到外面的熱鬧。
小箱子帶著李南楠和綠榴她們出去買餡餅了,本來要拉著她一起去,但今日有封密信該到了,她站在廊下一直等到現在。
有段塵封數年的往事就要被揭開,若事實真是她猜想的那樣,母親到時該如何自處。
“小姐,信到了。”紫蟬從房簷上跳下來。
那是用牛皮紙信封裝的信,凌越研接過信,信封上有個像月亮的標誌,“人呢?”
紫蟬搖頭:“我在北街蹲了很久,沒看見人。”
凌越研偏頭很驚訝的看著紫蟬,紫蟬的武功在父親的暗衛裡算是高的,竟然連個送信的都盯不住。
“一點蹤跡都沒發現?”凌越研不禁問道。
紫蟬也很鬱悶,她明明一直盯著河燈,沒有看到有人在裡面放信,但河燈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裡面已經放了信,她敢保證那時周圍十里沒有一個人。
“算了。”
凌越研開啟信,紫蟬也跟著一起看,“小姐,會不會搞錯了。”
“月信章不可能錯,寧願不接也絕不會給假訊息。”這也是她為什麼這些年一定要堅持給月信河投信的原因。
右京城北街有條長河叫北長河,一直蜿蜒到城外,她也是在幾年前偶然得知一個傳聞,說北長河又叫月信河,只要把所求放進河燈裡,就有機會得到回信。
她曾經觀察過一段時間,回信十分沒規律,好似全憑個人好惡,但只要有回信,不管是解惑還是銀錢,都會一一如寫信之人所願。
她很好奇月信章後面的人是誰,多次找人盯著那條河,卻始終找不到一點蹤跡。
凌越研拿著信在糾結,連君葉政翻牆而來都不知道,紫蟬悄聲退了出去。
“哎。”
“什麼事讓研兒在大過年的如此憂心?”君葉政靠在院牆邊的大樹下,凌越研條件反射的把信收起,看到是君葉政後又鬆了口氣。
凌越研站在廊下,看著君葉政在漫天大雪中朝自己走來,萬千美景也不過如此,她把手中的信遞到了君葉政手裡,君葉政很順手的接過。
君葉政看著信,凌越研在一旁用手為他揮走粘在身上的雪花,看完信的君葉政若有所思,嘴角一凜,竟有些希望信中的內容再長些。
“月信章給的訊息,應該錯不了,只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