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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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遠的已執行,莊羽的,馬上做。
簡方寧對莊羽道,這針是整個中藥治療的一部分。
關於重要性危險性,我剛才說過了。
現在是最後的機會,如果偷偷吸食了毒品,一定交待出來。
否則後果自負。
支遠幾乎要喊起來,但莊羽狠狠的眼光像封條,粘得他的嘴唇作不得聲。
沒吸就是沒吸!憑什麼三番兩次逼問,想屈打成招啊?莊羽傲慢地說著,緩緩地繃緊臂上的三角肌,動作頗有劍豪運動員亮相時的風采,看來以往訓練有素。
但她很快就放棄了這種努力,因為無論怎樣使勁,上臂都無法隆起任何一塊肌肉,晃動著的只是鬆散筋皮。
護士,你打針啊。
我沒偷吸,我什麼都不怕。
莊羽睨視著眾人說。
甲子立夏把針頭楔入,推藥。
蔡醫生待著無趣,說,院長,我還有幾個病程要記錄,是不是。。。。。。簡方寧很果斷地一揮手說,不能走,留下觀察,你既然對藥物療效發生懷疑,又進行了對症處理,就要一追到底。
你走了,就失去了臨床醫生最可貴的第一手經驗。
蔡醫生臉現羞澀呆在一旁。
屋內一時靜寂無聲。
支遠努力捕捉身體深處任何微小的感受,藉以推測莊羽的反應。
還好,他一切如常,甚至比平時感覺還要好些。
莊羽安然微笑著。
她想,好你個面善心不善的女院長,在我面前玩小花招,給我隨便打個什麼針,不是太空水就唸礦泉水,想把我的真話套出來,你太看輕老孃了。
瞎了你的眼!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仍是沒有絲毫反常。
範青稞從外面急慌慌地撞進來,說道,簡方。。。。。。院長,我有急事。。。。。。今天一早,一直在你辦公室那兒等,不想你卻在我病房。。。。。。簡方寧用手輕輕向下一按,好像面前是一片起伏的柔軟草坪,寧靜地說,範青稞,等一會兒,我找你,好嗎?一句話讓範青稞恢復了既定的角色意識。
她看著屋內肅穆的氣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鉗閉了嘴巴。
突然,莊羽感到一股毫無先兆的冰冷,從骨髓擴散,像西伯利亞的寒流,自天而降。
米粒大的冷疹,從背後向前胸、兩臂、腹部、雙腿迅速蔓延,直到脖子的面板都緊張地收縮起來,每根寒毛凌空挓起,彷彿蒙了一層黑氈,整個人都變灰了。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莊羽有些慌,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傳遞四肢百骸。
難道真是這藥和白粉相剋,今天要置我莊羽於死地嗎?她求救地去看支遠,不想支遠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降臨,悠閒地看著自己的指甲,好像在琢磨是不是要剪一剪,很愜意的樣子。
簡方寧銳敏目光,早已洞察到最初的異象,平靜地對蔡冠雄說,你注意到了沒有,病人的面板有什麼變化?面板?無所事事的蔡冠雄這才開始低頭觀察檢查,片刻後說,病人面板上佈滿了密集的粟粒疹,壓之不退,色澤無變化,說明是汗毛孔四周的豎毛肌受到了強烈激惹。
簡方寧點點頭。
到底是博士,一點就透,觀察得很仔細。
蔡冠雄遲疑地問,是什麼激發了這種異常反應?簡方寧莞爾一笑說,是毒品。
這種反應名叫〃嗎啡雞皮〃,是使用過嗎啡類毒品的確鑿依據。
莊羽仍在頑抗,說,你說我用了,我沒用就是沒。。。。。。話還沒說完,她的瞳孔開始散大,涕淚橫流,熱天的狗一般劇烈地喘息,神智漸漸昏迷。。。。。。支遠大驚,死死扣住簡方寧腕子說,你們給她打的什麼針,把她害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