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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這句話問懵了,點點頭:&ldo;有。&rdo;
&ldo;好。&rdo;義叔把手裡的符紙拎起來:&ldo;現在要解決這件事只有一個辦法,你來冒充死者的老父親。&rdo;
&ldo;啊。&rdo;我嚇了一跳。
義叔的計劃是這樣的,他把老父親的怨氣凝結在符紙上,他現在要把符紙貼在我頭上,這樣我們的氣息會融合在一起。死者才過世三天,還沒有過頭七,三魂只走了兩魂,現在要把最後一魂度走。人死之後,魂魄不全,沒有思考能力,只要我配合義叔,進行超度,就能把死者的怨氣化解。
我們現在是內憂外患,來不及矯情,我也沒問這件事有沒有風險,就是單方面信任義叔,點頭說:&ldo;來吧。&rdo;
義叔讓我盤膝坐在小女孩面前,把畫有老父親臉的符紙貼在我的額頭。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全身汗毛豎起來,覺得哪兒都不對勁,額頭處似乎更加明顯,像是一座山貼在那裡。
義叔拿出一沓紙錢在小女孩身旁燒,一邊燒一邊道:&ldo;小齊,跟我念。兒啊……&rdo;
我跟著他說:&ldo;兒啊……&rdo;
說來也怪,這句話一出,小女孩本來散亂的眼神忽然凝聚起來,她像木偶一樣轉動頭,目光對準我。
我跟著義叔說:&ldo;兒啊,咱們的陽壽已盡,不要在迷妄世間,跟爹走吧,離開這裡,到咱們該去的地方……&rdo;
小女孩額頭處的黑色人臉愈加清晰,墨汁一樣濃稠,呼之欲出,表情似乎都變得猙獰。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念錯了一個詞。
義叔喝道:&ldo;不要分神。&rdo;
地上的雞血變得極淡,幾乎揮發。小女孩也開始不安靜起來,雞血對她的束縛力正在消散,她左扭右搖,椅子吱吱響。
這時,我聽到外面有人喊了聲&ldo;撞門!&rdo;,值班室是木頭門,頓時嘎吱嘎吱響,我們現在像在風雨飄搖的小船上。
我跟著義叔繼續念著,逼迫自己冷靜,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一條道走到黑。
所幸唸的詞不長,小女孩臉色蒼白,額頭的黑印子愈加清晰。義叔又取出一道符紙,貼在女孩的額頭,抄起毛筆,筆走遊龍,寥寥數筆,把人臉臨摹下來。
剛做完,&ldo;哐&rdo;大門開了,一群人蜂擁而進。有的人奔向女孩,有的人把我們圍住,不由分說,對我們拳打腳踢。義叔和我逼到牆角,他把我護在身後,亮起後背讓他們打。
我急眼了,抄起旁邊的凳子:&ldo;糙你妹妹的,我跟你們拼了。&rdo;
這時,那小警察說:&ldo;鬧什麼,趕緊把病人抬上救護車!&rdo;小女孩正處在昏迷狀態,她爸爸慌手慌腳把繩子解下來,抱著小女孩,急匆匆跑出屋,跟醫生護士們上了救護車。
那個小警察挺夠意思,把揍我們的人群攔在外面,苦心勸解:&ldo;先別打,打出問題誰負責?現在當務之急,是看看病人怎麼樣了。人我看著,跑不了。&rdo;
親戚里有個男人指著義叔大罵:&ldo;我侄女有個三長兩短,拿你抵命!我們都知道你店在哪,到時候砸了你的鋪子。&rdo;
警察和碼頭值班人員好勸歹勸,總算把這些人打發走了。
我拉著小警察的手:&ldo;哥們,謝謝你。&rdo;
小警察道:&ldo;我叫吳嶽,你怎麼稱呼。&rdo;
我說我叫齊翔,才到義叔手下幹了幾天,就遇到這樣的事。小警察吳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