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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路遠聞言眉心一跳,這是要用兒女姻緣給綁上了。一時躊躇不知該如何開口。 “多謝甘伯伯美意,只不過侄兒沒這福氣,怕白白耽誤了令千金。”陳桑淮冷靜道。 甘修瞬間沉了臉色,精明的眼睛自帶威嚴的打量著陳桑淮:“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你父親尚且未開口,你倒是直接拒絕得乾脆啊?” 甘修走近陳桑淮,眯起眼睛:“怎麼……是瞧不起我家丫頭自小在營中長大,不若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名門淑女?” 氣氛頓時冷了下來,眾人都不敢吱聲,陳路遠試圖上來打圓場,被陳桑淮搶先一步,不卑不亢道:“甘伯伯誤會了,小侄自幼不好女色,且已有了心儀之人,此事實屬不是光彩之事,家父正是因看重與大將軍的情分,才不便開口應允此事,若是耽誤令千金一輩子,又如何給大將軍交待?” 陳路遠狐疑看了陳桑淮一眼,又不便開口反駁,只得順著話頭道:“大將軍見笑了,我這不孝子喜好男風,我是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他母親也是哭鬧了好幾回,最後只得妥協,準備府內安排個通房丫頭留個血脈也就罷了,實在是不敢耽誤好人家的姑娘,更何況是大將軍的千金了。” 眾人一陣唏噓,見陳太守如此痛心疾首,也動了惻隱之心。 甘修緩了神色,冷笑道:“這好男風的,可不僅僅是你家兒郎,誰不知道咱們大朔皇帝,元宵當日重開憶浮宮,將那南越國的質子當寶似的迎了進去,自此後,日日留宿,後宮妃嬪個個獨守空房。” “大將軍慎言啊!”陳路遠見他口無遮攔,慌忙阻攔。 “哈哈哈……緊張什麼?這可是你的地盤,難道我還信不過你麼?來來來,再喝一個!” “好好好,小弟再敬大將軍一個。”陳路遠背心已經冒汗,這甘修可真不是好應付的。 “路遠啊,老哥哥前幾日跟你說的事兒,你考慮得如何了?” 陳路遠的心又提了上來,虛笑道:“大將軍來借兵一事不知可報備過皇上?” “你的意思是此事還得皇上點頭?將在外,皇令算個屁!這幫人跟著我,可不是去送人頭的,守住城,打贏仗才是我甘修該乾的事!” “大將軍說得是,將士們的命也是命,都是爹生娘養的,自是不能白白犧牲,借是自然要借的,只不過此事非小事,容我再合計合計看如何抽調,再告知大將軍,如何?” “那我……等太守的好訊息了。” 酒席直到夜深才散去,陳路遠將陳桑淮叫到書房,眉頭深鎖,不發一語。 “父親今日喝了不少,又夜深了,煩心的事不若明日再商議?” “你剛剛酒桌上說喜好男風,究竟是真是假?” 陳桑淮“撲哧”一笑,“我還以為父親是為借兵傷神呢,若是為這事,大可不必,那只是孩兒的推諉之詞罷了,孩兒什麼樣,您還不清楚啊。” 陳路遠搖了搖頭,嘆息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不過剛剛也多虧了你機靈,不然這空口白牙的親說定就定了,日後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禍端呢,只不過……你這好男風的謠言一旦傳開,你母親只怕饒不了你。” “與結親相比,損個名聲真不值一提,母親那裡,孩兒自有說法,孩兒瞧著父親好似並不想與那甘修牽扯過多……” “唉……甘修這人心機深沉,他肚子裡打的什麼算盤我猜不出來,不過皇上的意思可是再明白不過了,我犯不著為了他,去得罪皇上啊。” “可父親若不借兵,他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不如隨便借他五千兵,將這大神速速請走?” “五千?他開口可就是五萬哪!” “什麼?我晉城常備軍也才十萬,他竟然敢如此獅子大開口?怪不得還想與我結親,這不就是想逼著咱們家跟他上一條船嗎?”陳桑淮氣得牙癢癢。 “他借兵,若是過了皇上,明著來,他日功成,我也能擔個好名頭。只是他這一無軍符,二而詔書的,雖說將在外,皇令有所不從,可是這風險還是太大了。 他打著為擊匈奴,守邊梁的名頭,我若不借,這仗打輸了,也是一身麻煩事。唉……”陳路遠焦慮的來回踱步。 父子二人思來想去,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