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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生氣了,對著手機喊:“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聲音就變了調。
話筒裡依然寂靜無聲,她終於也不再說話,默默的舉著手機,過了一會兒,她先掛掉了。
過了馬路,她往家裡走,口袋裡傳出電話鈴聲,她掏出來看,是葉楓,他又打了過來。
她看著,有點不想接,鈴響了很久才放到了耳邊。
這一回,她沒出聲,葉楓在那頭輕聲的叫她:“小星。”
她鼻子微微一酸,抿住唇,她離開人行道,走到一棵樹下,聽他在那端又不出聲了,她開口隨意的對他說起了話:“我快到家了,你呢?”
“我也是。”他開始正常的說話。
她沒話找話說:“你住在哪?”
他老老實實回答:“我住我表哥家,以前我的房子,出國的時候賣掉了。”
她想都沒想就問:“你還出國嗎?”話一出口才後悔,好不容易兩人才恢復正常的對話,不該在這時候提這樣有關未來的話題。
果然葉楓在那頭沉默,過了好久才說:“你要是不想再見我,我就出國。”
她心裡難受,聲音就大了:“我幾時說過不想再見你,我就叫你不要纏著我,你隨便去纏哪個沒結婚的女孩,人家都會答應你,你幹嗎要纏著我呢?”
“我以後不纏你。”她聽到他在說,“我隔一段時間見你一次總可以吧。”
她氣急敗壞的喊他,“葉楓,你真是死性不改!”心裡不舒服,她只能轉移開話題:“快過年了,你有沒有計劃到哪去玩?”
葉楓認真的回答她:“沒有,都不如家裡舒服,你呢?”
她說:“我也是,過年就陪陪我媽。”她又扯別的,“黨校已經放寒假了,我現在全天都在廣告公司上班,不過明天要去黨校值半天班,這種機關單位,就是這樣。”
葉楓問:“值班就你一個人嗎?”
“還有一個同事,”說著她笑,“其實就是坐在辦公室裡喝茶看報紙。”
葉楓也笑,笑完卻說:“明天我可不可以來看你一下?”她一怔,沒回答上來,他又說,“我就在黨校門口看看你,和你說幾句話就走。”
她停半晌,叫他一聲:“葉楓。。”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葉楓又說:“我就和你說幾句話,說完就走,我不纏你。”
她喊一聲:“隨便你好了!”就收了電話,早知是這個結果,她不該東拉西扯的安慰他的。
晚上睡在了床上,她接到歐雨聲的電話,他在哈爾濱的一個賓館裡。電話裡,他告訴她被合作方逼得喝了不少酒,頭又暈又痛。她知道這個合作方不是政府部門就是某個大的企事業單位,否則沒人能逼他喝酒。
她說:“你吃點水果或是喝點果汁,不要喝濃茶,那樣頭更會痛。”
歐雨聲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倦意:“我只有白開水。”
她頓時不作聲,電話裡安靜了幾秒,歐雨聲在那端低低的喊她:“小星。”
聽出他聲音裡有點醉意,她輕輕的應他:“嗯,我在。”
歐雨聲卻沒說話,只是又喊她一聲:“小星。”
她又“嗯”。
停許久,才聽他說:“我想抱你。”
夏小星隱約聽懂了他的意思,也許,他想說的是,我想你,或是我愛你,可是,他是歐雨聲,就算是醉了,他也吐不出這樣的三個字。
第二天中午兩點,她走出黨校的大門,在十幾米外的綠化帶旁看見了葉楓。他像很怕冷的樣子,穿了件深藍色的羽絨服,繫著一條暗紅色的大圍巾。這樣兩種有點相撞的顏色,在他身上,卻和諧的統一著。
出了點淡淡的太陽,雖然少的可憐,又忽隱忽現的,可終歸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