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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他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其他的想都別想!
韓肆白撐起身,他側目看向一側裝睡的秦馴,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支記號筆就往秦馴臉上畫去。
韓肆白在秦馴臉上左右寫下兩個大大的:死,囚!
寫好後韓肆白扔下筆繼續睡覺。
秦馴伸手將人攬到了懷裡,帶著睏倦的調子格外嘶啞,“待會兒就走了,我抱抱。”
“憑什麼?”
秦馴:“我想抱。”
韓肆白氣急敗壞,“你死吧秦馴!!”
“嗯。”秦馴抱著韓肆白輕蹭了蹭,“我死。”
韓肆白髮現他無論怎麼對待秦馴,對方都不生氣,一直貼著他黏著他。
這根本一點也不像秦馴。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韓肆白沒好氣地問。
秦馴腦袋動作間剮蹭地吻到了韓肆白的鎖骨上:“什麼都喜歡。”
韓肆白語塞,不再繼續。
迷離間韓肆白又睡了一覺,再次醒來的時候秦馴已經起床了。
韓肆白身旁被秦馴放了一個棕熊玩偶,韓肆白睜開眼就將玩偶一拳打下了床。
韓肆白穿好衣裳,走到客廳發現餐桌上已經放好了早餐。
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秦馴見韓肆白起床了,又折了回來。
秦馴今日穿的是特訓服,手臂腰間各別了一隻槍,黑色包裹著本就結實的肌肉,加上那一張凌厲又帶著狠勁的臉,看的韓肆白兩秒就側到了一旁。
操,真他媽帥。
哪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全副武裝。
秦馴走到韓肆白麵前將人抱在懷裡,“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給你留了早餐在餐桌上。”
“回家了要給我發訊息。”秦馴認真道,“每天都要發。”
韓肆白正想開口,便被秦馴捏著下顎親了兩下。“嘬。”
韓肆白想打人,奈何還沒動手秦馴就鬆開了他。
看著秦馴離開的背影,韓肆白再懶得去計較。
什麼都做了,不差這一嘴。
秦馴走後韓肆白洗漱好走到餐桌,早餐是秦馴起來做的,還冒著熱氣。
他眼神落在被牛奶杯下壓著的字條上,上面寫著幾個字:我不在的時候餓了告訴我,老公給你點外賣。
韓肆白捏著字條弄皺:老公你大爺,死家暴男!
秦馴走後韓肆白以為自己會過的安靜輕鬆。
當在公司工作到下午到時候,腦子裡隱隱約約就覺得不對勁。
他透過玻璃窗望向樓下,靠近會議室那處的窗戶望下去,正側面對著一棵樟樹,那處有大片的陰涼,每天這個時候韓肆白都能從樓上看見在那棵樹下等自己的秦馴。
灼炙的陽光透過樹蔭散在地上,斑駁的光折射出不同形狀,追逐明亮的樓閣溫和地書寫時間,那棵樹沒有變,時間走轉,卻和往日的每一天都不一樣。
當韓肆白腦海中兀自構想出秦馴站在那處的身影,他只覺得自己有病。
他這輩子就是死!從這裡跳下去!也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差點打死自己的暴力狂!
韓肆白別開目光,不去看樓下。
結束工作後他從公司大樓走出去,剛跨出大門,韓肆白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韓肆白拿出手機。
是秦馴發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