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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讓司機將車開到昏暗的草坪一側拖著潭非濂下了車。
許弈將潭非濂帶回家後才去勘察他的傷勢。
潭非濂清醒的時候許弈沒辦法將其控制住。
但不代表潭非濂沒有意識了他沒有辦法禁錮住他。
許弈帶著潭非濂去了二樓的禁閉室。
那裡是許弈刻意建造的看押室。
他不能再冒半點險。
與其被潭非濂弄死,當然得把可能性降到最低。
許弈看著被自己放在牆面的潭非濂,人還暈著,髮絲幾縷蓋住眼瞼,緊抿著唇,頸側絲絲血跡蔓延,冷峻冰冷,美的張揚讓人無法忽視。
許弈走向屋內的儲存櫃。
裡面放著各種各樣的馴教工具。
這類東西是許弈以防萬一準備的,齊全且變態。
長鞭,鎖鏈,手銬,鎖喉鏈,止咬器。
牽引繩,高壓鎖,鎮定劑……
實驗室能找到的,許弈這裡都有。
換個普通人看見這些,免不了罵一句許弈是個瘋子。
拿出鐵鏈鐐銬鎖住了潭非濂的頸脖。
兩隻手也禁錮住。
頸脖的位置是被潭非濂咬破的。
許弈將止咬器也給潭非濂戴上。
長髮與那張精緻孽態的臉戴上止咬器竟然讓潭非濂莫名多了幾分囂張暴力之感,仿若被禁錮的王者,禁慾魅惑,危險可懼。
項圈的位置有一個聲音極響的鈴鐺,為了準確位置,稍微一動便響的脆耳。
“叮鈴……”
許弈抬手撥弄了一下。
“像大狗狗一樣呢。”
許弈自言自語道。
做好這一切許弈席地而坐在潭非濂面前。
看著潭非濂的傷口,許弈拿出藥箱扯開潭非濂的衣裳。
撕扯間潭非濂的結實的胸膛臂膀露在空氣中。
許弈半跪在地上褪去潭非濂的上衣,而後仔仔細細給潭非濂的傷口消毒擦拭。
拿出子彈的那一瞬間潭非濂眼眸緩緩睜開。
許弈一直觀察著潭非濂的狀態,潭非濂的眼眸剛剛睜開許弈手裡的槍便抵在了潭非濂下顎。
“別動。”
“從現在起聽我的,不然我殺了你!”
許弈手裡的槍支轉動冰冷的槍口在潭非濂下顎輕移。
潭非濂半闔著的雙眸抬起與許弈對視,手腕動彈間方才發現自己被鎖住了。
黑色的止咬器封禁住口鼻,再傷不得人分毫。
潭非濂奮力地撕扯著手腕上的鏈子,朝著許弈的方向靠近,還未靠近就被拉回原地。
眼神狂嗜,嘴角撕開做出撕咬的姿態。
“叮鈴……”鈴鐺隨著潭非濂的動作脆響著。
潭非濂看著許弈的眼神好似看著獵物般駭人,嘶吼聲從止咬器中傳出,手腕掙扎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許弈發現。
發狂的潭非濂,是不會說話的!
失去了溝通能力。
嘴裡說不出人類的語言。
又好像時而清醒時而渾噩。
但他的模樣卻沒有智力減弱的情況,依舊精明冷漠,那種狂躁是他自身不能控制的程度。
許弈見潭非濂手腕處被自己撕扯出血跡,也沒有要停下動作的樣子。
他想掙脫。
許弈知道,他不能放開潭非濂。
但按照潭非濂這樣程度的掙脫力道,不出十分鐘就得血肉模糊了。
胸膛的傷口也因為動作撕裂,止住的血再次浸出。
捆著也不行,不捆也不行。
“小瘋子!”許弈吼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