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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錯卻是揚聲喚清風、益明。
兩個人應聲而入。
蕭錯指了指文安縣主,「把她綁了。」
文安縣主驚怒交加,「什麼?!」
裴羽卻是訝然失語。這種事還能這麼處理?蕭錯可真是讓她開了眼界。
清風、益明恭聲稱是,隨後看向甘藍、水香。男女有別,他們總不好親手綁了文安縣主。
「蕭錯!」文安縣主怒極反笑,「你敢動我的話,我輕則讓蕭錚聲名狼藉,重則讓他客死他鄉!不信你就試試!」
裴羽神色一滯。原來這才是文安縣主的後招,難怪一直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吉祥、如意卻是同時站起身來,周身透著敵意,隨時要撲上去咬人的樣子。
蕭錯輕輕一笑,很有閒情地伸手拍拍吉祥、如意的頭,「老實坐著。」
如意只是往後退了一步,意態已是虎視眈眈。
吉祥聽了卻是立刻開始撒嬌,搖著蓬鬆的大尾巴,直起身形,前爪搭在了座椅扶手上。吃了蕭錯一記輕輕的鑿慄之後,它不滿地哼了一聲,身形落地,乖乖地坐在一旁。
如意護主,覺得情形不對的時候,最在意的只是蕭錯的安危,要不要完全聽從吩咐,要看它地心情。
吉祥則明顯是個沒心沒肺的。也是情理之中,它的小日子的全部內容就是吃喝玩樂被當做掌中寶寵著,根本不認為對自己好的人會有置身險境的時候。
蕭錯睨著文安縣主,「但願你都能做到。」說話期間,他目光忽然變得分外鋒利、直接,宛若隨時要凌遲人心的刀鋒,「一件做不到,便是十年不得安穩;兩件做不到,便是前程盡毀。」隨後一揮手,語氣變得輕描淡寫,「讓她去牢裡清淨幾日。」
甘藍、水香再無遲疑,快步上前去,手法奇快地一左一右挾持住文安縣主。
文安縣主自知處於弱勢,並不掙扎,冷笑道:「蕭錯,你這是要與張府公然反目麼?!」
益明將話接了過去,語帶輕蔑、嫌惡:「我家侯爺只是要幫張府清理門戶,下作不堪的貨色如何留得?縣主不需想那些不切實際的。」頓了頓,又道,「況且,不是你先用三爺的安危挑釁蕭府麼?」語畢,與清風交換一個眼神,同時從袖中取出繩索,麻利地將人綁了。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饒是文安縣主平素行事再鎮定,到了此時,於她是受了奇恥大辱,臉色不由漲得通紅。情急之下,她看向裴羽,語速很快地道,「這就是你嫁的夫君,他就是這樣冷酷的德行,他就是這樣對待鍾情於他的人的!你可要記住了。你何德何能,可得他善待?來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可別忘了我今日的話!」
每一句,裴羽都聽得清清楚楚。但她神色不變,轉身親自給蕭錯斟了一杯熱茶,款步送到他手邊,「侯爺,成國公夫人等會兒要來。」委婉地告訴他,自己還要待客。
「嗯。」蕭錯從她手裡接過茶盞,看向清風,「我不想再聽到這東西聒噪。」
「是!」清風笑笑地看住文安縣主,一副「有本事你就再胡說八道試試」的樣子。
文安縣主一時間還不能意識到後果,但她也沒再說話,她被氣得太狠,身形都開始發抖了。他說什麼?不想聽「這東西」聒噪?他這隻要說話便想將人活生生的氣死可真是幾年如一日。她費力地吞嚥著,想問他何苦傷人至此,想問他知不知道她做的很多事的原因只是要報復他的羞辱。
蕭錯啜了口茶,眯了眸子,凝視著文安縣主,「你的品行,給下九流的人提鞋都不配。滾。」
文安縣主怒目圓睜。
清風則是一掌切在她後脖頸。她身形立時一軟,昏厥過去。
裴羽睜大了眼睛,再不能維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