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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猜奴婢打聽到什麼了?”小翠故意賣關子。
“你愛說不說,你這嘮叨嘴,我就不信你不說。”柳如是。
小翠匐身在柳如是耳邊悄聲耳語道:“上海縣前幾日夜間遭了海寇!”柳如是一愣,小翠看著自己的話明顯釣起了柳如是的興趣,繼續耳語道:“據說有位公子與守城的官軍力敵攻城的海寇,斬寇三千有餘,身受重傷還堅持在城樓上,最後…”
“什麼——”柳如是一驚,急問道:“這人叫什麼?”
“王承恩!”小翠在旁看著傻愣地柳如是嘿嘿直樂。柳如是聽到小翠的話,從椅子上站起身忙問道:“他到底怎麼了?”
小翠打趣道:“唉呦——小姐想人了,嘿嘿——”
小翠的聲音似乎大了點,整個化裝間的人全將注意力全集中在柳如是和小翠身上。
柳如是突然覺醒,自己被作弄了,氣急嗔道:“你個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小翠一邊躲閃,一邊急道:“這是上海縣回來的人說的,說是一位王姓的公子,抵抗海寇受了重傷,據說那晚海寇攻城連天空都給血染紅了。奴婢說的句句是實話呀——哎呀——咯咯——奴婢知道錯了!”
“看你這丫頭還敢不敢瘋!”柳如是看來是氣急了,追在小翠身後拼命哈癢,兩人調笑間,保姆陳媽媽出現在化裝間朝柳如是媚笑道:“如是呀!該你第二場了?”
小翠吐吐舌頭,柳如是停下手中的動作,恢復常態,冷聲朝鴇母陳媽媽道:“陳媽媽,我要離開伶人坊一斷時間!”
“什麼——”不光是陳媽媽大驚,就連化裝間的眾人聽到柳如是的話都是一驚!
“小…小姐,你沒什麼吧!”小翠還道自己說錯了話,柳如是才要離開伶人坊一段時間。
柳如是本就不是賣身於伶人坊的歌妓,她為了李子龍從別的青樓早贖了身出來,只不過所託非人,對現實的茫然又讓她從回秦淮河畔選擇了伶人坊,操起了舊業。
聽到柳如是的話,鴇母陳媽媽一張塗滿胭脂的老臉頓時成了豬肝色,柳如是要走了,她拿什麼來充門面,白白流失了棵搖錢樹呀!鴇母陳媽媽裝做聲淚具下裝道:“如是!乖如是,心尖兒,你可不能走呀!你走了,媽媽我這伶人坊可就倒臺了!”
柳如是好象滿懷心思一嘆道:“陳媽媽,我意已決,也許是去個十來天就會返回伶人坊,也許再也不回來了!”
“如是乖,你可不能走呀!若是你走了,媽媽我這伶人坊上百號人指望誰去?”鴇母陳媽媽知道柳如是心軟,只有慢慢磨了。
那想到柳如是好象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朝鴇母陳媽媽一笑道:“陳媽媽,今夜我便在伶人坊賣力的唱,明兒一早就離開南京!”說罷,柳如是不顧一旁驚呆了地鴇母陳媽媽,對著銅鏡整裝,然後起身朝前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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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死我了——”王承恩躺在榻上,實在是煩悶無比,動也動不了,鎖骨才接上,正在癒合,一動彈可能就會斷裂然後從接,王承恩只能老實的躺在榻上。
現在上海的建設已經上了軌道,方以智帶著工部的官員已經完全監管著整個工程的建設,基本上不用王承恩插手了。王承恩本來就提了建設上海的意圖而已,根本就沒管過。
衛大同和武監們也沒閒著,每日都在物色王承恩未來私家軍隊計程車兵人選,順便帶著武監們找來上海縣當地的漁民教授他們駕船技術和海上經驗。
倪元璐所購物質糧食到來,讓整個上海都沸騰了,特別是物質的到來,讓原來的規劃到現在才正式得已開工建設,特別是各類的手工作坊,都是方以智結合了湯若望西方思維中之精華開始建設的。
湯若望這傢伙也特別興奮,因為王承恩答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