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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現實與夢幻,可是,那位戀人卻不是真實存在的人,而是幻想中才有的“自己”,虛假與真實的融合,更多的反應的是現代人內心的空洞與想象。
“因為拍這個電影,所以有人說我其實是自戀狂。”漫步於新成港口淡金色的沙灘上,楊皓塵指著前方忙碌油輪開了口,現實景色其實並不美好,但是電影中拍出來的卻是浪漫,“我的第一個景點就是在這裡取的,黃昏裡忙碌鏡頭下有著金色背影的年輕人,可是,你看,我們走在這裡時,你身上沒有金色的光芒,我也沒有。”
李曉銘沉默半刻,抬起頭:“其實你的作品我全部看過。”
“那你覺得怎麼樣?”楊皓塵沒有驚訝,反而是問道。
“那時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快回到你的身邊。”李曉銘握緊了他的手,“其實是有的,我眼中的你,就有光芒。我只恨,當時不在你身邊。”
“我也恨,你怎麼就不在呢?可是啊,後來就習慣了。”楊皓塵掙開李曉銘的手,很認真的看著他,對方溫柔依舊,可是,再怎麼樣也還是增加了歲月的痕跡,變得更加成熟而耀眼,是的,在幾年後的今天,他不再孤零零在這裡取景,而是牽著那個人的手一起走過。
感概萬千的楊皓塵隨手就給了李曉銘一拳,然後撲。倒在沙地上,踹!——你走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如此脆弱如此的依賴一個人,原來想一個人會到這種境界,到真的像是發神經,我願意去當一個編劇,想著或許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地方,你看不到我的人,卻可以看得到我的存在……
李曉銘沒有還手,只是在楊皓塵停下來時抱緊了他:“我不會再離開你,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把我們分開。”
“我不信!李曉銘,我不是小孩子了……”楊皓塵壓在李曉銘身上,頭靠在他的胸前,在發。洩過後,在李曉銘說出那句話之後,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下來,幾年前的他就是因為李曉銘所說的每一句話,才會有如此漫長的等待,才會在覺得自己一定會幸福之後發現世界上只剩他一個人。
“對,你不是小孩子,是大孩子。”李曉銘心疼地抹掉他的眼淚,“我的大孩子。”
“你是活的嗎?”楊皓塵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你覺得呢?”李曉銘發現自己有點跟不上楊皓塵的思路了。
楊皓塵將頭往李曉銘胸前靠了靠,聲音竟然有點難過起來:“我怎麼感受不到你的心跳,你是不是變成吸血鬼了……”
本來感性地想說一大堆話的李曉銘噗呲一聲就笑了,將楊皓塵的頭給移到自己的左心房:“你聽聽,我的心臟是長左邊的,怎麼樣?快不快?雖然就算是地獄我也得爬回來,但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變成吸血鬼的,因為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在陽光下呢?”
“我會陪你生老病死,一起白頭。”李曉銘抓住楊皓塵的手,輕輕開口。
“男人的話都是放屁!特別是情話!”楊皓塵可沒有感動到哭,掀起李曉銘的衣服就將頭鑽了進去,然後在某處狠狠地一咬。
李曉銘疼得齜牙,突然有點不理解楊皓塵的情。趣了。
兩個人在沙灘上滾了一身泥,當晚是在那邊的一個酒店住下了,單間,不過李曉銘是睡的沙發,理由是李曉銘肚子上的肉。肉不見了,摸著不舒服——這是在楊皓塵在李曉銘腹肌上啃出許多個印子之後說的。
第二天,兩個人去了隔壁的f市,依舊是扮演著老闆與司機的角色,楊皓塵似乎特別滿意這種狀態,今天早上出門前還甩了李曉銘一把的紅色鈔票:“昨天試用期算是過了,好好努力,小夥子有前途啊。”
“咳咳,”媳婦滿意的話自然什麼都會,李曉銘裝模作樣地行了個禮,眼神特別諂媚,“謝謝老闆,不過,您什麼時候讓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