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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莉以同樣的欣喜接受好友的祝福,自然將手鍊戴上,“它真的好美!”女孩靠近裘莉,“你的眼影好像淡了些。我為你補一個妝如何?”
“好啊!”她也放心地將自己交給了女孩。
不久之後,裘莉猛朝配戴手鍊的手不斷地抓打著,口中一樣喊道:“有蛇!有蛇!”她整個人往新房的巨型落地鏡猛烈撞擊,右手腕被狠利的玻璃碎片冷殘地刮傷,儘管鮮血如注,她仍不肯罷手,直到香消玉殞。
暗中觀察的女孩,這才悄悄退開……
兩年後,沙克洛夫在母親的催促下,三度舉行婚禮。
有了前兩次的教訓,這次他格外地小心,幾乎是寸步不離守著新娘,這麼做不是因為他對新娘特別情深意重,而是一份道德壓力迫使他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但幸運之神似乎偏偏與他作對,就在去接一通臨時由工地打來的電話時,那名神秘女孩再度出現,新娘瑪雅也對女孩泛著天真喜悅的笑……
她接受了女孩送的銀製手鍊,也接受她的熱心補妝,眼影也是“意外”地沾進眼睫間……所有經歷和前面兩個死於非命的準新娘一樣——
“有蛇!有毒蛇!好可怕!”瑪雅也是奮力地扯著右手腕的手鍊,最後發了狂地用手戳向雙目……
杜鵑似的慘紅,終於讓她安靜下來,但……她不是再是那個神志清楚、嬌美如昔的女子。多日後,她被證實罹患精神官能症,並被送進“悲憫療養院”。
沙克洛夫痛心地關閉植滿玫瑰花叢的新人巨宅,併發誓永遠不再讓母親迫使他再婚。
事隔三年,兇手仍逍遙法外,奇怪的是,那森詭的女孩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不再有任何動作。
第一章
巴西 巴西利亞機場
紀曼菲一下飛機,立刻抽出大哥大撥著大哥紐約辦公室的電話。
“喂,大哥,我是曼菲,我已經下飛機了,但卻是在巴西利亞機場,可不可以麻煩你改派其他兄弟姐妹去日本接四姐回家?我實在不想錯過三年一度的水晶研討會!所以就先斬後奏了。對不起哦!”
儘管她說得卑躬屈膝,迷魅的紫色身影在陽光照拂下,仍帶著光幻清靈的美,蜜色的面板襯托出她健康又不失嫵媚的太陽眼鏡,嘴角微微上揚,讓人感覺到她不是真的對自己變更行程到巴西而感到歉疚。
不一會兒,只見婀娜娉婷的身姿邊走,邊將大哥大拿得老遠,試圖避開大哥的責問,不知是對方終於止住了罵聲,還是她膽大包天地切斷電訊,總之,只見她腳步輕盈地踏出機場,心情好得如巴西利亞的朗朗晴空。
這時一名年約六旬的高貴婦人突然擋住她的去路,“請問你是紀曼菲小姐嗎?”婦人兩眼興致盎然地打量著她那頭飄逸的長髮。
“我是,你是?”她不記得在巴西認識這麼一個國語說得相當標準的長輩。
這個中年婦人有股中國舊社會的書香氣息,卻又巧妙地揉合巴西自由、大膽的作風,實在是個魅力無限的“老”人家。
欣賞的眼光,在互相打探的視線中越見明顯。
“敝姓陳,陳曦,我是巴西水晶礦產研究協會會長的機要秘書,沙克洛夫先生特別要我來接你到專門為你準備的別院休息。”老太太說得溜極了,其中卻夾著不屬於她年齡該有的慧黠,還有那麼丁點的詭計。
“別院?!不是紫水晶飯店嗎?”她面露疑惑。
“由於你是貴賓,所以改在夢之園別院休息。我保證那裡的環境比紫水晶飯店更舒適。”老太太繼續說服她。
“這——”
雖然在過去的半年裡,她的秘書琳娜常常宣讀來自巴西的沙克洛夫的求婚傳真,但她從未回應他,這種關係也稱得上是“貴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