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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手的時候,熱熱的。
我不太記得他第一次牽我手的情形了,只記得我當時特別忐忑,感覺特別奇特。
那段時間裡,幾乎每節課我們都是牽著手上的。
我把左手放在膝蓋上,他的手就會伸過來,偶爾用大拇指緩緩摩擦我的手背,心裡酥酥的。
偶爾我記筆記聽講太認真忘記了,他會靠過來委屈地小小聲:&ldo;給我你的手。&rdo;
後來我鬧脾氣的時候把椅子搬離他的時候,他也會繞過背攬住我的腰把我抱回來。
很有安全感。
不過那時大多時候的牽手攬抱都發生在課桌下面,我們,始終是心照不宣地隱秘著的。
反倒是現在,多年未見,彼此未曾談過情意,所有的情愫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從前天見面,我們在面對對方時誰都沒有提起最後那段時間的任何一件事,兩個人粉飾太平,一如這些年來寥寥無幾的對話。
儘管他唱了《素顏》;儘管他承認了我們&ldo;談過戀愛&rdo;,我是他&ldo;唯一的女朋友&rdo;;儘管那天他像當初一樣握住了我的手;儘管他叫了我&ldo;小豬&rdo;;儘管他說他想我;儘管他又哄我關心我。
我仍然不確定一旦提起過往,會是什麼樣的局面。
我們與別人不同。
既然現在的喜歡,是過去的延續。
那過去的一切勢必會對現在的進展產生影響。
沒見到他以前,我以為我已經足夠成熟,可以把當年那段混亂的、傷心的、無始無終的&ldo;青春&rdo;當作平常的回憶。
然而見到他的那一刻,就有聲音告訴我:不可能。
我掙扎、我糾結、我壓抑,因為我從來都不懂他。
不懂,我之於他,到底意味著什麼。
下午睡了太久,天邊有亮光透出來的時候我才慢慢有了睏意。
昏昏沉沉地不知道最後有沒有睡著。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是天色大亮。
眼眶酸酸的,有微微的暈感,熟悉的缺覺引起的感覺。
秦楠和曉琪還沒醒。
怔怔盯著天花板半天,腦子裡還是一團亂麻,但是身體不太對勁。
急急下床跑到衛生間‐‐
果然是個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主。
我的姨媽一直都不準,持續時間也不短,但一般都沒什麼感覺。
只是昨天喝了那麼多酒,又穿了一天高跟鞋,這幾天還沒休息好,隱隱的痛意告訴我這次大概不會太好過。
真是,本來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說儘量一起在海城待幾天逛一逛就當旅遊的呢。
在床上躺了一會,痛意一點點強烈,睏意也漸漸上頭。
今天還是就在床上度過吧,正好能好好理一理這一團糟的事,省得愈來愈亂。
睡意朦朧間想起什麼,摸到手機發在小群裡發了條訊息說自己今天不舒服不出去了,又給秦楠曉琪發了訊息讓她們幫忙把熙晨的風衣帶給他。
關了靜音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什麼也不想,終於沉沉睡去。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兩天我不是和許熙晨呆著就是閒下來想許熙晨,好不容易睡一個好覺,夢裡也都是他。
高三最後一個學期,四月份的那次姨媽,是我第一次痛經。
那段時間有一種一元一個的&ldo;糯米餈&rdo;雪糕在學校裡賣得很火,小小的一團裝在袋子裡,甜甜的,涼涼的,很好吃。
每天上午跑操結束或者下午第二個大課間的時候,許熙晨都會跑去超市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