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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則勸道:“姑公回來,總是要在醫院,也總要人管著的。”
“三姑姑的關係在那裡,其他人都不願意接,我也還推的話,那就不合適了。”
“而且也比較好管,不麻煩。老爸你就別擔心了。”
這樣的病人,科室裡的其他人肯定都不願意接管。
吳邪肯定不能推辭,不然的話,老爸的隔房堂妹之間的關係就不好處了,都是近鄰帶親。
“而且二姑公的情況大家都曉得,又不得怪到我頭上。”吳邪這麼解釋。
這便才打消了吳國楠的亂七八糟念頭:“那也是。”
“哦,對了,你徐嬢嬢喊你晚上去她屋裡吃飯,她搞了些蜜蜂。”吳國楠轉告吳邪。
徐嬢嬢就是徐慧芳。
七八月份的蜜蜂,是最盛產的季節,而且炸蜜蜂,即便是在農村,都屬於稀罕玩意兒。
在鎮裡面,有了好東西邀客吃飯,是常態。
“我還是不去吧,這樣影響不好。我等哈去給徐嬢嬢講一哈。”可即便是正常人情往來,吳邪仍然拒絕了。
“不去也行,你現在是不適合搞這些。”吳國楠其實覺得,吃一頓便飯肯定沒問題的。
不過現在是吳邪的關鍵時期,他能不能留下來,都還要看錶現,最好還是別在個人品德方面,被吹毛求疵。
……
五天過去,沙鎮衛生院,吳邪值班的這天。
“姑公,記得要多吃東西啊。特別是要多吃雞蛋、瘦肉和水果。”吳邪給秦大河換藥時,看著之前的秦大河,滿是褶皺的臉已經消瘦。
眼神黯淡無光,雙目渾濁,如此勸。
再看秦大河的傷口,縫線顯得淋漓,切口的對合面有腐肉及刺鼻味道,蒼白濃液每日結痂。
即便是如今吳邪把感染外科學從見習提升到了入門再到熟練,仍覺得無計可施。
不過如果秦大河自己都放棄了的話,那麼吳邪再如何努力,都只是掙扎。
秦嶺白天要忙生意,早晚才得空。孩子跟著兒媳婦在縣城裡讀書,老伴早就過世,因此白天無人相伴。
他的耳朵還算硬朗,雙手捧著截掉的大腿殘端,語氣歉疚:“辛苦你了吳邪,給你們年輕人添麻煩了。”
“姑公你千萬別這麼想,芳芳還有家棟肯定想看爺爺的。秦嶺姑爺也挺孝順。”吳邪寬慰。
秦大河自己結婚晚,早年家境不好,秦嶺結婚也晚。孫子孫女比吳邪更小,但他的年齡比吳邪爺爺更年長。
“能多吃就多吃啊。”吳邪換完藥,鼓勵著秦大河。
熟練等級的外科感染病學,雖不能讓秦大河的病情好轉,卻也讓吳邪對外科感染有了更加深入的認知。
感染的治療,不僅僅只是抗生素的對症處理,患者自身的抵抗力搭建也是相當重要,特別是營養培補。
不管以後如何,先打好地基總沒錯……
接近中午,姑爺秦嶺特意給吳邪帶了飯來,開啟飯盒,裡面頗為豐盛。
秦嶺笑著說:“小蟹,真的辛苦你了奧,我也聽到講了,你每次給你姑公換藥,至少都半個小時起。”
秦大河的傷口不小,創面也大,發膿發臭。
必須每天換藥。
別人不僅怕麻煩,而且還覺得髒。
“姑爺,謝謝啊。”
“還有臘豬頭肉啊?”吳邪這沒辦法拒絕秦嶺帶飯。
一開啟,只覺一股臘肉的香味就撲鼻而來,而且還是豬臉肉偏瘦的那一部分,肥而不膩,是吳邪平時比較喜歡吃的。
“特意給你熬的,兩年的臘豬臉,你先吃著,我來醫院前給二哥那裡也送過去了半塊。你回去還有得吃。”秦嶺如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