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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人,從背後看過去,腰間繫著的圍裙細帶讓整個腰線顯得分外纖細,就是這麼不知看了多少次的背影,竟然牽動你的情緒,湧上來那種珍視、憐愛夾雜著文火慢騰騰燒炙起來的慾念,令他看著看著,禁不住喉嚨發乾。
一直到現在,他才恍然大悟,怎麼就能喜歡一個人到這個地步?不需要他擺出誘惑的姿態,不需要他光著身子,上床功夫什麼的你一概不會去考慮,僅僅只是看著他的背影,僅僅不過是一個低眸下去的神態,就能令你心緒澎湃,就能令你,想抱他想親他,想緊緊把人錮到懷裡,按在靠近心臟的地方,給世上任何的好東西也絕不放手。
他記得自己當時就這麼走過去,毫不猶豫地從背後把人緊緊抱住,圈住他,把頭埋在他的頸項間呼吸屬於他的味道,心曠神怡,就是他媽的如此難以自持,順著腰線摸上去,只是體溫相接,竟然就呼吸急促,下腹一緊,想要他。
他還記得,周子璋似乎略微掙紮了一下,然後就任他去了。當時自己還高興得沒邊,跟個傻冒似的喜滋滋地想這下好了,他可算不怕這種事了,當下再沒猶豫,立即就把人打橫抱起弄浴室裡去。開了熱水脫了衣裳就一頓沒頭沒腦地親,親到後來,他甚至想也不想,就蹲下去把頭埋在周子璋兩腿之間,對著那粉色的秀氣器官,一口含了進去。
霍斯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啦,往常這種事想也不可能想,笑話,只有別人伺候五少的份,什麼時候輪到五少去伺候人?但人就是這麼奇怪,你做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就那一瞬間你根本不會有什麼想法,自然而然就做了,做的時候才覺得不可思議,可卻又興致勃勃地將這種怪異拋諸腦後,全心投入這種前所未有的開拓當中。比如耳邊越來越清晰的呻吟聲,夾雜著驚恐和斷斷續續的哀求,還有無能為力的掙扎,一步步陷入由你製造的慾念深淵卻無法可想,他完全掌握在你手下,只需要這麼一想,你就能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愈加得意地掌控他,看他能失態到什麼程度。
到後來周子璋完全站不住了,軟軟地靠著浴室牆壁滑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眉目含情,全身面板泛上一層煽情的粉色,竟然有種上回在車裡頭做,只看了個大概,就已經夠銷魂,等現在毫髮畢現地看個清楚,霍斯予才知道那種滿足感有多大。征服和佔有不出奇,說句難聽的,你就是霸王硬上弓也不過是個力氣活,撕毀一個人很簡單,那快感是很強烈,可遠遠比不上你掌控一個人的慾望來得愜意。想想看,這個人還是你喜歡的,你願意去討好的,你想讓他非你不可‐‐讓他因為你而達到極樂,將這種極樂擠進他的腦袋,入侵他的記憶,哪怕他再不願,再抗拒,他也無法忘記你給他帶來的歡愉,進而無法忘記你。
無法忘記你。
當時在做的時候,霍斯予只是莫名其妙湧上這個念頭,但後來他才知道,這句話竟然他媽的會一語成讖。
那麼快樂的時候,你竟然莫名其妙感到悲傷,進入的時候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可激烈地動完後,你凝視他的眼睛,竟然會看到死寂一般的荒涼。
一切其實昭然若揭,可偏偏自負聰明的人,卻不願去聰明這一趟。
然後呢?霍斯予把頭埋進手掌中,強迫自己回想那一天的情景:一覺醒來,已經快中午,睜開眼的時候,差點讓周子璋嚇一大跳,他早已穿好出門的衣服,就坐在工作檯前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本書,但沒有看,卻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目光複雜,似乎在考慮什麼難以決斷的事,然後,他看見他放下書本,走到床邊,靜靜地開口說:&ldo;起床吧,你說了帶我去咖啡館。&rdo;
如果自己當時多留一個心眼,就會發現,周子璋的神情不對勁,太平靜了,絲毫沒一點與情人出遊的興奮,倒隱隱透著壯士斷腕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