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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宮主出關的訊息,唐拂袖立刻將目光掃嚮慕思醉,夾雜著濃烈的冷意。
她出乎意料地一言不發,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甚至連呼吸聲都顯得多餘。
慕思醉有幾分心虛,但還是直了直身子:“在宛白回來前,我們必須這樣做。”
“桑頤是最合適的人選。”
唐拂袖咬了咬牙,眸中一閃而過的情緒太過複雜,有對尋不見聞宛白的懊惱,有對慕思醉這般做法的不贊同,甚至還有幾分不得不妥協的無可奈何。
那浮夢露是她好不容易才險險得到的寶物,被慕思醉給了桑頤,本便憤憤不平。
可傳出聞宛白閉關的訊息已有三月有餘,水月宮上下早已蠢蠢欲動,如今桑頤又要代替聞宛白的位置……可如此安穩人心的做法,比她以桑頤的名義代理水月宮宮主之位穩妥的多。
“你怎知,她會甘願聽命與你,若是壞了事,定然難辦!”
聞宛白大宮主的位置,便是用性命,她也要護住。
慕思醉皺了皺眉,“我的人一直在暗中觀察,若有異變,我們必然是第一知情者。為今之計,是一定要儘快找到宮主。”
“更何況,祭祀大典在即,宮主不在,必然人心慌亂。”
“你那邊有訊息了麼?”
唐拂袖一拍腦袋,祭祀大典。她險些忘記此事。水月宮每一年必然要行祭祀之禮,向上蒼祈求這一年水月宮有一上佳的運勢。
所以,慕思醉這樣做,也算情有可原。
桑頤確實是最適宜的人選,只要祭祀大典不出差錯。她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找聞宛白。
“山下有一當鋪,搜查時看見了宛白的項鍊,說有一形容狼狽的女子,曾當過此物,但並不知這女子去向。依我看,當此物之人,也未必是宛白。”
慕思醉聽準了她話中的字眼,沉吟片刻,眼眸微微有幾分閃爍:“你說,宮主若是尚在人世,為何不回水月宮?”
唐拂袖環顧四周,對此問有幾分躊躇:“依照宛白的性子,清醒的情況下,不可能會不回來。”語罷,二人俱是一愣。
這“清醒”二字如雷貫耳,炸的二人的心情五味雜陳。
慕思醉信步踱來踱去,原本充滿戲謔的神情漸漸嚴肅起來,似乎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少頃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你信命數麼?”
唐拂袖有些乏力,攤在椅子上,聲音沙啞中帶著淒涼:“宮主若是回不來,我要這命有何意義。”
慕思醉搖了搖頭,難得頹廢:“我們這麼久都找不到宮主,未免太過無能。”
唐拂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聞宛白與陸思鄞暫時在宋若離的流觴小築住下,她好奇地打量周遭的一切,這裡是那樣的熟悉。
她站在一棵梅樹下,靈動的雙眸環顧四周,潔白的衣衫顯得那般乾淨,只是看著背影,都有幾分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宋若離推門時,見到她的身影,只覺熟悉,眼前的女子漸漸與腦海中的一位女子重合。
說來可笑,他竟覺得這啞兒與那高高在上的宮主有幾分相像。若那宮主減了凌厲的氣勢,必然與此如出一轍。
念及此處,他不由一愣。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她,聞宛白突然轉身,裙裾翩然,風兒吹落了她面上的薄紗,露出了那驚為天人的容顏。
宋若離的眸光一頓,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一瞬間變了神色,終是走上前,畢恭畢敬地說道:“宮主。”
怎麼回事?
宮主閉關三月,他對此並不懷疑,昨日更是傳出聞宛白出關的訊息。為何一轉眼,宮主又是以另一種身份出現在此處?
他最不喜多管閒事,即便是宮主的事,亦不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