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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形臃腫,嘴角還流著口水的男子眼饞地盯著已然昏睡過去的聞宛白,如同一匹餓了許久的狼,他將原本放在口中溼漉漉的手指取了出來,想掀開聞宛白擋在面前半遮著臉的發。卻一把被李大娘攔下。
李大娘拉著自家的傻兒子走到一邊,小聲嘀咕:“怎麼樣,孃親給你找的媳婦俊吧?”
他的傻兒子顧自點著頭,扭頭望向聞宛白,眼神中透露出貪婪。
也不管自家兒子是否聽得懂,李大娘得意揚揚地繼續說道:“他們啊,瞧著便是外地人,說是兄妹,哪裡有哥哥這樣冷漠對妹妹的,說是夫妻,依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便更不可能了。所以,這次你可得把握住這機會了。”
第二日。
聞宛白感受到刺眼的陽光自窗外照進屋內,習慣性地伸手去擋,卻發現使不上力,低眸,卻見自己被五花大綁,口中更是被塞了一隻布團。
她有幾分意外,可情緒上毫無波動,平靜如一潭死水。
看著這屋內的陳設,大概是個柴房,不像是她落腳之處。
幾番流轉,卻見一人正冷冷看著她。
蘇曄之。
那眼神分明凝著十足的冷意。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映入眼簾的是李大娘那張熟悉的臉龐。
聞宛白茫然地看著走進來的李大娘,一瞬間明白了一切,昨夜的包子有問題。
下一秒,她的餘光瞄見蘇曄之。
蘇曄之正用嘲諷的目光看著她恍然大悟的模樣,彷彿在說:“還不算太笨。”
聞宛白的世界一片空白,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是從蘇曄之的口中曉得的。
她不知何為善,何為惡,更不明曉好壞之分。
但這僅有幾面之緣的李大娘,對她有過照拂,即使她聽不見她的聲音,卻感到那些真實的溫度,是從未有人給予的融融暖意。
但蘇曄之昨夜說,有些好,是不能隨便接受的,因為那是帶有目的性的。
不純粹的東西,便沒有接受的必要。
是這樣嗎?
她眨了眨澄澈分明的眸,流露出幾分迷惘之意。
李大娘哼著小調慢悠悠地走到聞宛白麵前,望了眼蘇曄之,被他那冷冽的眼神一嚇,立時縮了縮脖子,將目光轉到聞宛白身上,“姑娘啊,你可算醒了。”
她取出聞宛白嘴裡的布團,笑吟吟地低下身,“昨夜見你喜歡吃那包子,若你答應嫁到我們家,可是日日都有包子吃的。你若是跟著你這並不將你放在心上的郎君,若是哪一日死了,恐怕都是無人為你收屍的。”
聞宛白苦澀一笑,張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忘了,她是個啞巴。
李大娘一直以為她是羞於啟齒,卻不知她是啞兒。
“你怎麼不說話,啊?”李大娘有些生氣。
卻突然感到背後一陣冷風吹過,她覺得有些冷,回頭,正是蘇曄之凝著霜的眼神,頓時有些許口不擇言:“看什麼看,信不信剜了你的眼。”
她朝外喊了聲,“兒子,快來。”
傻兒子“蹬蹬蹬”地跑了進來,看見聞宛白後口水忍不住掉了下來。李大娘嫌惡地望了一眼自家兒子,“你可別把未來媳婦嚇壞了。”
傻兒子“哦”了一聲,又將食指塞進嘴裡吮吸,乖順地待在李大娘的身側,時不時朝聞宛白的方向張望,“嘿嘿”一笑,涎水順著手指緩緩流淌而下。
聞宛白也望著他,眼神中有幾分呆滯。
她得意揚揚地走到蘇曄之面前,粗糙的手指捏起蘇曄之的下巴,還未仔細打量,便被蘇曄之偏頭躲開。倒也不生氣,貪婪地望著蘇曄之的容顏:“你這小模樣也是俊的,不如從了老孃。”
恍然間,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