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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楓只是站在那裡,氣場冷漠又強大,“你救,還是不救。”
喻遙冷笑:“不救。”
他不喜多管閒事。
蘇曄之微愣,為這突如其來的箭弩拔張感到些許不適。“這位姑娘的傷勢十分嚴重,恐怕不能再拖延下去。不如讓在下試試。”
乾楓這幾日受的傷太重,已經無法再為桑頤療傷,喻遙雖有醫術傍身,卻也有一身傲骨,不治便是不治。
此時,確實只有他可以救她。
乾楓錯愕地抬眸,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少年,只是情況緊急,他迅速讓出位置。“多謝。”
喻遙怒道:“試什麼試,你今日才受了傷。”
蘇曄之抬眸,疑惑:“你怎知我受了傷?”
喻遙捂住嘴,狐狸眸眨巴眨巴:“沒什麼。”
“救人要緊。”蘇曄之丟下這四字,便上了榻,扶起桑頤,在她背後運功,源源不斷地內力輸送進她體內,而蘇曄之額上也開始沁出涔涔冷汗。
聞宛白今日為他療傷,起了很大的作用。而此時他為護住桑頤的心脈,更是廢了一番心力,原本不如何疼的胸口,竟開始隱隱作痛。
乾楓望著這個唇紅齒白的少年,感激之心充溢於心。乾楓對於這個少年的記憶,不再停留於他面對聞宛白時撒嬌的模樣,而是一個有自己心思的人。
乾楓隱隱覺得,這個看起來單單生的一副好相貌的少年,總有一天,會強大到可怕。
而在這一條路上,聞宛白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喻遙將門掩的嚴嚴實實,回身時,擔憂地望了一眼蘇曄之。
他同蘇曄之這個人,還是很志趣相投的。
一炷香的時間。
蘇曄之有幾分虛弱地開口:“我方才用內力護住了這位姑娘的心脈,劍傷看似兇猛,實則留有餘地,未傷及要害。”
他起身下榻,乾楓趁機將桑頤的身子放平,原本有轉涼之勢的身子如今一點點回溫,他感激地望了一眼蘇曄之:“今日之恩,乾楓有朝一日,定然相報。”
蘇曄之微笑:“我本不是水月宮中人,今日也不過舉手之勞,兄臺不必如此。”
乾楓感激涕零:“這不妨事。”
喻遙抱胸站在門口,語氣充滿不屑,對著乾楓和桑頤的方向:“你們可以滾了。”
蘇曄之皺眉,叮囑道:“你最好給這位姑娘尋些上好的藥材將養著,能否醒來,便要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