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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乾楓,“不……不,師兄,我是你最在意的師妹啊,你不可以做出手刃同門的事。”
乾楓一步步上前,在距桑頤一步之遙時停下。他沒有看桑頤悲痛欲絕的模樣,也沒有理會聞宛白夾槍帶棒的語言。
“桑頤,抱歉,師兄無能。”
他揮劍,劍尖卻是朝向自己。可在觸及胸口時,長劍被人生生折斷。
聞宛白嘲諷地看著自己不斷沁出鮮血的手指,嘖嘖感嘆兩聲:“師兄的心果然是偏的,所以,寧可自己去死,也不願意傷桑妹妹分毫。”
乾楓一臉震驚。
“本宮偏不如你意。”
她絲毫不顧及還在流血的手,吸起一把劍直接插進桑頤胸口。
桑頤“啊”地一聲慘叫,卻耗盡最後幾絲力氣說道:“聞宛白,殺了我,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寒水草的秘密了。師父只告訴我一人,可見他根本不將你當一回事。還有,你若是練不到水月禁術第七重,恐怕時日無多,這水月宮終是要易主。”
她講的很慢,一字一頓,強忍著疼痛,甚至眼眸中都沁出了淚,順著眼角滑落。
“穆夜哥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我。”
“你今日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穆夜哥,你定要為我討回公——”道字未落,聞宛白將劍推的更深,復毫不留情地抽出。
“既是死到臨頭,又何必這般喋喋不休。”
那女子默默垂下頭,一副了無生氣的模樣。
“桑頤!”
乾楓再顧不得所謂忠心,上前扶住她的身子,試圖探一下她的氣息,微弱至極。
桑頤蠕動著唇,聲音低如羽毛,輕飄飄落在人心上:“師……師兄,好好活下去。”
語罷,她深深地望了一眼聞宛白身後不遠處的身影,眼底眉梢俱是得意,唇揚起一半,便失了力氣,徹底再無生氣。
“吧嗒”一聲,是有人跌倒的聲音。
聞宛白扔了劍,細緻地擦了擦手指,回眸時,卻頗是意外地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穆夜。
他的眼眸上雖綁著黑色綢帶,卻絲毫不影響美感。
穆夜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桑……桑頤,是你麼?”
可惜,再也不會有人回應他。
聞宛白皺眉,“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沒看住,此處豈是隨隨便便的人便能進的。”
事實上,並不怪死士放行。她從前說過,若是有一日穆夜出現在此處,不必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