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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宛白一愣,揶揄地望著他,少年的耳尖泛著微微的粉意,無名有幾分可愛。
“那你說說看,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蘇曄之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眼神犀利而堅定:“你責罰他,是因為我,如果我乖乖聽話,你就不會責罰他了,不是麼?”
聞宛白隨手將那小侍扔開,唇畔勾起一絲冷冽的笑來。“還真是單純啊,你當初一個人上水月宮,也是靠著這一腔單純的情懷吧。”
眾人俱是一驚,在望向蘇曄之時,不尤帶上了敬畏的神色。
從來沒有人,能讓他們這位喜怒無常的宮主改變主意。即使是穆夜,也不能。
宮主不過是見了他一面,便寵幸了他。甚至在副宮主提出不滿時,二話不說的廢了副宮主一雙眼睛,足以表明宮主對他的喜愛。
蘇曄之抿抿唇,眼神微微閃爍,聲音略有些顫抖,卻如同下了極大的決定一般:“我願意做你的男寵。”
這話乍一出口,四周更是安靜地連一根針落下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男寵?你當知道,本宮最不缺的東西,就是男人。”聞宛白冷冷睨著他,唇畔撩起一絲不屑。
更何況,不需太願不願意,昨夜以後,便已經是了。
倒也不知他是真純良,還是假慈悲。
“可是你昨夜選擇的人,是我。你再是草菅人命世人謾罵的水月宮宮主,退一萬步,也只是個弱女子。”蘇曄之從未說過這般逾距的話,所以話一出口,臉就燒了起來。
但他還是強行掩下眸中的異樣,抬起頭望著聞宛白的方向,女子一身潔白衣衫,如同不染塵俗的謫仙,長髮高高束起,不似尋常女子嬌弱,卻端得是英姿颯爽。
白天的時候,有一位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悄然前來,告訴他聞宛白最喜順從,他如果想要恢復自由身,最好先學會順從。
否則,他也不會去刻意討好一個他不喜歡的人。
他想逃離這個牢籠,但是,他還記得來時的目的,一想到小師妹還病懨懨地躺在榻上,盼望著他回去,他的心便如揪起來一般疼。
他離開師門時,並未告知去處,師兄弟們短期之內恐怕也無法尋見他的蹤影。
既然他暫時沒有辦法走出這裡,只能先恢復微薄的自由,最好的方法就是討得這個女魔頭歡心。
念及此處,他不由有一些唾棄自己。如果有一天他能夠走出這裡,一定要手刃這個奪人貞操的女魔頭,為天下受她迫害的人討一個公道。
他的手微微有幾分顫抖,瘋狂與理智不斷在腦海周旋。
他很想殺了她,臣服於他太難,他……還是做不到。
不過,她果然是喜歡順從的不是麼?
聞宛白呵呵一笑,揚手揮退眾人。那之前昏倒的小侍也被生拉硬拽了出去,如果他還清醒著,指不定心裡會是個什麼想法。
再望向蘇曄之時,她環胸而立,語氣盡是玩味,“說,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寵愛?自由?可不要告訴本宮,你想得到的,是本宮的愛情。”聞宛白揚起唇畔的冷笑,不信地搖搖頭。
她最喜歡的是忤逆與反抗,太過順從的東西,可一點也不有趣。
聞宛白盯著他,眼底泛起一絲乏味。原以為是個好玩的獵物,可惜才不過一天,就讓她近乎失去興趣了呢。
不,她不信面前的少年真如表面這般順從。
她一雙翦水秋瞳仔細地凝著他,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他那一閃而過的恨意。還有那蜷縮在寬大而不合身的袖子裡,瑟瑟發抖的手。
她瞭然一笑,很好。
蘇曄之的心思簡單而乾淨,而她卻早已混跡江湖多年,哪怕年紀相差無幾,她也是將他看的極通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