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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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家服飾。”這一句是對柳家父女講的。
“大師既然已經還俗,自然是有資格參加這次招婿大會的”柳家小姐的聲音傳來,肯定了和尚的參賽資格。
“別廢話了,手底下見真章。”和尚早已不耐煩,待得柳小姐肯定了自己的資格,抓起月牙鏟就向餘兄劈去。
餘兄見月牙鏟嗚嗚作響,來的兇惡,趕緊閃開,唰的一聲,摺扇開啟,向和尚左鍵攻去。扇葉上綠油油的一片。
和尚吸了一口氣,右手月牙鏟方向一變,繼續向餘兄劈去;左手僧袍如同安裝了一個電風扇,鼓鼓的漲起來。
他在賭,賭餘兄不會躲閃,堅持攻擊自己。
和尚在賭,餘兄也在賭,他相信自己的jīng鐵扇一定能破了和尚的袈裟防禦,先破防禦,受到扇子的攻擊,和尚的月牙鏟勢必不能繼續威脅自己。
“噗”扇子先到和尚的僧袍,僧袍受力猛地塌陷,差一點點撕裂,但終究防住了摺扇的攻擊。
暗叫一聲不好,餘兄剛想閃開,月牙鏟到了。
“咔嚓”月牙鏟長柄掃在餘兄的腰上,餘兄一口血吐出,肋骨不知斷了幾根,人也被掃下來擂臺。
“哈哈,痛快。”和尚望了望餘兄一口血倒飛出去,開懷大笑,銅鈴大的巨眼一掃擂臺下的觀眾,大喊:“還有哪個不怕死的,佛爺送他一程。”
臺下接觸到他目光的眼神躲閃,不敢看他。被他這樣一威脅,臺下本來蠢蠢yù動的年輕男子,立刻偃旗息鼓,熄了上去打雷的年頭。
和尚看到所有人都不敢挑戰自己虎威志得意滿,又是哈哈大笑,轉身對柳家父女說:“老丈人,已無人敢挑戰貧僧,我看就別等了,省下這段時間你老可以早點抱外孫。”和尚本來說自己已經還俗,現在又自稱貧僧,讓人很難辨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柳員外看了看天sè,微笑道:“還是等等吧,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
“你”和尚怒急,又想開罵。
“黃河幫幫主駕到,不想死的迴避”,底下觀眾聽到黃河幫的名頭,早已打算迴避,又加上黃河幫幫主親至,趕忙在中間分出一條道來,道旁的人群cháo水般向後退去。這時,一個二十左右身穿藍sè勁裝的年輕人,揹著雙手,走向擂臺。
高地上的柳家父女隱秘的交換了一個顏sè,嘴角露出魚兒上鉤的微笑。
“肯定有貓膩!”這一切都被王猛看在眼裡,他直覺有問題。
先前在就樓上聽到柳家招婿的條件就有所懷疑。
其一,招婿的回報太豐厚了。五千畝土地,什麼概念?古人視土地超過生命,土地作為當時最主要的生產資料,是可以代代相傳的。擁有土地,就擁有了家族延續的保證。古時的土地絕對不會比現在的樓價低(指的是田地,房屋用地不會像二十一世紀般坑爹)。
其二,柳家對女婿的要求太低。如果招婿的回報太豐厚了還可以解釋為柳員外愛女心切的話,那麼愛女心切的柳員外為什麼只考校選手的武藝,不考驗人品,哪有愛女心切的父親會捨得將心愛的女兒交給一個不認識,不知道人品的人手中。
把兩個疑點整合一下,王猛就有所猜測。如今見到黃河幫幫主藍天雲的到來時柳家父女神秘的微笑,王猛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柳家父女存心不良,他們在釣魚,而魚就是黃河幫幫主藍天雲。
“請大師指教”,藍天雲一拳向和尚打去。語氣、禮節都到了,但是藍天雲卻偏偏給人一種霸道的感覺。
不過他有資格霸道。他是北方第一大幫派的幫主,年輕有為,而這個和尚卻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野和尚。
他還有另一項囂張的資本,練至第六重的黃河正氣。
只見他伸出的拳頭上裹著一團真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