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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之前竟都沒跟皇嫂交代一聲嗎?”
說著,蕭永還頗為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的那封信。
段子卿蹙眉,盯著那封信看了看,才沉著臉問蕭永道:“不過就是一封信罷了,能說明什麼?”
“能說明什麼?”蕭永得意一笑,“皇嫂跟我去父皇那裡走一趟,就知道這封信能說明什麼了。”
一向爽快的段子卿卻猶豫了。
見狀,蕭永便知道段子卿是心中有數了,沒了之前的急躁,蕭永反倒優哉遊哉地喝起茶來了。
蕭羽左看看右看看,還搞不清狀況的樣子:“不就是一封信嘛,這怎麼了?皇兄常年在邊疆行走,與邊疆將領會有書信往來也是正常的吧?我記得皇兄每次收到邊疆的來信都會呈給父皇看,這會不會是其中一封?”
聞言,段子卿又將蕭永手上的那封信端詳一遍。
蕭永輕笑道:“倒也說不準。皇嫂要不要跟我打個賭?就賭這封信到底是皇兄貪汙的證物,還是普通的問候書信。”
“賭注是什麼?”段子卿警惕地看向蕭永。
“恩……”細細想了想,蕭永一時卻想不到他能跟段子卿賭什麼,“不過就是圖個樂子罷了,賭什麼都無所謂,我暫且想不到什麼有趣的彩頭,皇嫂有提議嗎?”
“我信王爺,”段子卿突然堅定地說道,“要賭就賭大一些,我賭這信並不是王爺貪汙的證物,若我輸了,我聽你一個要求,任何要求。”
蕭永兩眼一亮:“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段子卿淺笑。
“好!”蕭永大笑著應下,“反之,若我輸了,我也聽皇嫂一個要求,任何要求。”
段子卿也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袖:“那就請安平郡王和寧海郡王做個見證,到時候定陽郡王可千萬不要耍賴啊。”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段子卿想說蕭永根本算不上是個君子,好不容易才忍住,把這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那走吧,到父皇面前去拆了這信看看到底誰輸誰贏。”話音落,段子卿就一馬當先地走出吳王府。
胥仁從吳王府的馬廄裡牽出幾匹馬來,段子卿、蕭永、蕭澤和蕭羽就紛紛上馬,往皇宮奔去。
皇宮御書房裡,皇帝正專心致志地批閱奏摺,被叫來陪著的皇后則坐在另一邊的榻上靜靜讀書,本是一片靜好,趙康卻在這時走進書房,打破了帝后之間的愜意。
“啟稟陛下,吳王妃和定陽郡王、安平郡王、寧海郡王求見。”
皇帝一愣,將視線從奏摺上移開:“他們幾個怎麼一起來了?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定陽郡王只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皇帝輕笑一聲:“能叫他們幾個湊到一起,看樣子是出了大事,別又是兄弟吵架才好,真是,整日都吵吵鬧鬧的,也說不好他們到底是關係好還是關係不好。叫他們進來吧。”
“是。”趙康應下,轉身去將段子卿四人請進了御書房。
“臣媳/兒臣參見父皇。”四個人一進門,就在皇帝面前排成一排,齊齊跪下問安。
皇帝看著下面的四個人覺得有趣,平日裡要麼就是蕭誠跟其他三個人一起來,要麼就是段子卿和蕭誠一起來,這會兒蕭誠沒了,段子卿跟其他三個人湊在一起的場景還真是難得一見。
“起吧,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你們四個一起來找朕?”
蕭永立刻從懷裡取出那封信,雙手遞出:“啟稟父皇,得人報信,說吳王與歸州府牧串通,貪汙賑災銀糧,這是從吳王府找到的證據。”
皇帝一愣,瞄了眼段子卿:“說誠兒貪汙賑災銀糧?你是聽誰說的?”
皇帝抬手,讓趙康去將那封信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