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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有名的才女,且撫育幼弟素有賢能之名;皇上這是愛重皇長子呢。
二皇子的正妃卻是丁尚書的侄女丁意如,這也是惹人議論的一項。二皇子出身低微;母親到現在都未封高品,丁尚書卻是兩朝老臣了;朝中門生不少;算得上盤根錯節地位穩固。然而丁意如卻是父親早亡的;除了親戚之外自家並沒有父兄得官;唯一的弟弟年紀還小,正考著秀才呢。皇上挑了這麼個正妃;對二皇子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又沒人看得明白。
三皇子年紀才十五歲,其實這皇子妃可選可不選。果然皇上沒給他指正妃,他卻自己要了個側妃去。這側妃出身英國公府,偏偏又只是個記名嫡女。有人說這是三皇子不懂事,只管順著自己的心意挑人,倘挑中的是英國公府真正的嫡女,大約就是正妃了。可立刻有人又說三皇子再不懂事,難道鄭貴妃也不懂事嗎?豈能讓兒子胡亂去要人呢?這其中必有深意。
如此眾說紛紜,街頭巷尾已足足流行了十七八種版本不同的說法,直到一件更大的事傳來才算把選妃的餘波壓了下去――廣東總兵要獻俘的那批海盜,在途中被劫了,多虧得押送的人十分勇猛,最後劫是沒劫成,只那些海盜卻都被殺了。轅門獻俘的大事只得半途而廢,這頗打皇家的臉,加上其中的內幕不能不令人深思,皇帝震怒,勒令當地官府趕緊查明此事,又說要好好嘉獎押送人員。
自然,這些事綺年不是特別關心。雖說押送的人員裡有吳若蓉的丈夫,但她連這位二姨母的面都沒見過,二姨父自然就離得更遠了。
天氣已然到了最熱的時候,這年頭沒電風扇也沒空調,只有冰。吳家自己有個小冰窖,雖然不能隨心所欲地用,但每天早晚也是各有一塊冰的。蜀素閣屋子不大但前後通風,放上冰倒也不難過。
太陽熾烈,綺年也就不出門踢毽子了,每天得了空就是寫字和繡花。又從吳家書房裡弄來些遊記野史之類,讀一讀解悶兒。到了夏末,天氣漸涼,小楊那邊的生意已經漸漸做起來,他進了一種連錢紋的半錦,綺年取名叫做“連中三元”,因為有這個好彩頭,果然有考秋闈的人家就有買的。
“姑娘不用算盤也能算出這許多賬來?”如鸝看著綺年在紙上寫了些自己看不懂的小蟲子一樣的數字,就將小楊送來的賬結了,不由得驚訝。她早在成都就知道綺年不用算盤可以算一些小賬,但小楊這賬本很是繁瑣,三尺一丈的小進項甚多,不用算盤竟然也可以全部對出來麼?
“嗯,沒有算盤到底還是麻煩一點。”綺年不想被人聽見自己在房裡噼哩啪啦地算賬,所以只好用阿拉伯數字來加了。
“姑娘,生意怎樣?”如鸝很是擔心綺年的本錢賠掉,提心吊膽兩個月了。
“還不錯。”綺年合起賬本,“如今已經在賺錢了。”照這個勢頭下去,家家戶戶做冬衣的時候生意應該還會更好一些。畢竟穿新衣過新年,稍微殷實點的人家都會挑好的比較貴重的料子做,圖個出門拜年面上也有光彩。小楊人踏實,並不只想著賺高門大戶的錢,更多地把眼光放在中等人家身上,成交量倒更可靠些。
如鸝鬆口氣,拍拍心口:“可擔心死我了。”
如燕在旁邊聽了,便打她一下:“什麼死啊活的,嘴上沒個遮攔。”
“是得注意點。”綺年也斜了如鸝一眼,“禍從口出,你總是這麼沒個成算,將來是要吃虧的。去,把那絨布拿過來。以後不管想說什麼,先停一停,在心裡轉一轉再開口。”
如鸝低了頭去拿過兩塊厚絨布,見綺年抖開來看了又揉,有些訕訕地道:“姑娘要拿這個做什麼呢?”
“給兩位表哥做兩副護膝。考場那房子可沒火炕,雖然也有炭盆,一年燒那麼幾天,地下都是涼的。護膝做厚些,也擋一擋地上的寒氣。”古代這考試太蛋疼了,連考三天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