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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寒有些奇怪地問:「秦總,helen說您的胃不太舒服?」
秦正一笑:「你看我象嗎?」杜寒不說話了。秦正用亞麻餐巾輕拭了下嘴角,說:「我們走吧。」杜寒一愣:「去哪兒?」
秦正不答,徑直坐進杜寒的車裡。杜寒只好坐到駕駛席上,打著火才問:「秦總,您想去哪裡?我送您。」
秦正說:「不是送我,今天上午你得陪著我。先把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杜寒狐疑地將手機遞過去,秦正開啟後蓋拔下電池,頭也不抬地說:「去孔雀莊園。」
杜寒只好開動汽車,駛向孔雀莊園的方向。
杜寒偷偷瞟了眼秦正,儘管這位年輕人他不瞭解、接觸也不多,但不知怎麼,他會不自覺地把他與孔雀王聯絡起來,所以從心底裡生出森森的寒意,由不得他不怕。
正猶豫要不要說點什麼,就聽秦正很隨意地問:「過了一個春節假期,東方澤的傷應該全好了吧?」
杜寒腳下一晃,車子一下躥出去,幸好緊踩剎車才穩住車身。
秦正含笑注視著這一切,平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杜寒咳了一聲,說:「我不知道……您指的是……」
秦正平靜地說:「難得我創造這樣一個絕對安靜並且安全的環境,希望我們可以單獨聊一會兒,就是怕你不方便回答我的問題。」他的目光筆直地看進杜寒的眼裡,卻沒做進一步解釋,看似也沒有這個打算。
杜寒有些尷尬地問:「您為什麼會問我這個問題?」
秦正平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秦正平時予人的印象是態度積極、樂觀幽默,但當他不笑或者超級平靜的時候,他的目光便透出一層深邃的冷靜,帶著一種壓製得了靈魂、剌穿得了心臟的魔力,這種冷靜漠然於人性,有一種威力迫使對方屈服。
杜寒只好說:「秦總,你的問題很突然,我不知道從何答起。」
秦正淡然一笑:「如果是指你不確定哪些可以說、哪些不可以說,我確實幫不上你。否則,盡你所能,回答我的問題。」
杜寒愣了半晌,正待開口,秦正道:「把車開起來,我們路上說。」
☆、一年之計
杜寒的帕薩特在孔雀莊園的停車坪上熄了火,秦正開啟車門走下來,一邊走向樓門一邊泰然地四下觀望,就像回到家裡一樣。
樓門立時開啟,管家陳立帶著兩個服務人員快步迎出來,嘴裡急急地道:「正總,您怎麼過來了?」
秦正問:「我不該來嗎?」
陳立貌似忠厚地說:「您是主人,當然要來。只是我們沒有提前準備好,怕工作萬一不到位。」
秦正一邊大踏步往裡走,一邊淡然答道:「別緊張,我只是隨便看看,有些事情想問你而已。」
陳立忙緊步跟上,一邊向車裡的杜寒掃了一眼,猶豫著問:「是杜醫生送您回來?要不要請他進來喝杯熱水,外面還挺冷的。」
秦正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說:「不必,他在車裡就好,有事我會叫他,你們都不必招呼他。」
陳立應了聲「是」,收攝心神,小步快走地緊跟在秦正身後上樓。
秦正突然想起什麼,側頭問:「現在這樓裡有多少工作人員?」
陳立連忙答:「現在是白班,八個人。」
秦正沉思道:「晚班五個?」
陳立答「是」,惜字如金。
秦正問:「沒變?」
陳立揣摩著秦正的意思,答:「目前沒變。您是要怎麼調整?」
秦正轉回身正對著他說:「所以,一切同秦董事長出事前一樣,這裡的工作人員不需要調整?」
陳立道:「那倒不是。現在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