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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澤一笑:「是呀!你真聰明,今天是春分。」
春分是什麼,helen還真是一知半解,就隨口問道:「春分有什麼講究嗎?」一般在中國人的日曆裡,任何節氣或者節日多少都會跟吃相關,所以helen的問題其實是「今天應該吃什麼」,因為她當下確有些饑寒交迫。
東方澤沉吟道:「春分是一年四季中陰陽平衡、晝夜均等、寒溫各半的分水嶺,也可以說從今天開始,每天的夜與晝一樣長,標誌著均衡、也標誌著起點:從明天開始,每一天光明的時間越來越長,黑暗的時間越來越短,從此萬物生長、草木成青、一切走向欣欣向榮。說起來,今天真是一個非常有意義的日子,無論從節氣講,從心情上,甚至對每個人生活的影響。」
東方澤說得自己都有些陶醉起來,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他感覺有些話就要脫口而出——那些他一直希望向helen講的話。
helen望著他,象是猜到他要說些什麼,一時心也跳得厲害,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他說、還是希望他不要說,心慌中眼神向四下觀望,不覺「啊」了一聲!
東方澤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見三樓平臺上立著一個黑影。
見他們四隻眼睛望過去,黑影瀟灑地揮了揮手——正是秦正。
東方澤又氣又急又惱,叫他:「秦正!你在這裡幹什麼?」
秦正施施然走下樓,慢吞吞地說:「房間裡太悶,我出來透透氣也犯法嗎?誰知道有這麼無聊的人偏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不知要幹什麼,居然裝模作樣地討論什麼春分秋分的,也不怕對牛彈琴。」
東方澤被他撞破了氣不打一處來,冷笑道:「要知道你在這兒當然就不用彈了!」
helen一時不知道該幫著誰,只好轉移話題:「這兒雖然幽靜,但真是偏僻。難得你倆居然都知道。」
東方澤臉兒一紅,瞪了秦正一眼,沒言語。秦正一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絕不針鋒相對地跟你計較、但也絕不會毫無理由地妥協示弱的架勢,黑著臉上前一伸胳臂——胳臂上搭著東方澤的大衣。
出來的時候,東方澤光記著提醒helen別脫大衣怕她著涼,自己反而只穿著西裝就出來了。一直轉到現在,看到大衣他才想起來,立時感到身上都快凍透了。當下也不跟他計較,接過來穿上了,緊緊裹在身上,好一陣才緩過勁兒來。
秦正趁他顧不過來這會兒,對helen道:「大美女,對這裡感受如何呀?」helen勉強道:「還好,看得出是一個很正規、很有規模的企業。」
秦正一笑:「到了現場還這麼拽文,一看就是被慣於紙上談兵的人給帶歪了,下次再想參觀還是要找對導遊噢。」然後看著東方澤若有所指地說:「或者讓那個不用心的導遊提前做好功課。」
helen心裡十分贊成,礙於東方澤在旁邊,只好含蓄地笑笑。
東方澤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這次來是想幫自己、還是來搗亂來的,一時忍住先不還「手」。
秦正對著月亮吹了聲口哨,貌似引導地問東方澤:「你說春分年復一年,是不是每年你都覺得這一天很特別,還是因為佳人在側才有感而發?」
這下東方澤斷定這傢伙是來拆臺的,立即進入應戰模式,揚聲道:「節氣古人都定好了時間,難不成你要根據自己的心情調整?」話一出口,他感覺好像——有點不對,是不是應該說「因人而異」才對吧?不然,不是顯得自己對helen不夠重視?才待改口——
秦正道:「所以說嘛,年年春分、今又春分,你倒說說看,今年的春分有什麼特別之處?是不是可以放到記憶裡就此不忘?比如,一個標誌、一個開始,一個從此光明大於黑暗的世界,一個希望和生命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