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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孩子五官扭曲成一團,巴巴地望著白忻卉,一副「媽媽快救我」的苦逼模樣。白忻卉看得實在不忍心,只能把頭默默地扭到一邊。段輕哲就這麼站在那裡,一副等著孩子把奶喝完把杯子收回去的架式。
這模樣實在太過可惡,十足的惡霸欺負佃農的樣子,白忻卉想了想還是覺得於心不忍,便找了個藉口把段輕哲從阿延的房裡叫了出來。
段輕哲像是料到她會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卻也並不在意,走出來後微微一笑,指了指對面的房門道:「不如進去坐下談談吧,有些事情還得跟你商量一下。」
說著,他開啟了房門,把白忻卉讓了進去。那房間其實挺大,除了一張雙人床外,還擺了一套雙人沙發。只是空間再多,畢竟還是有些侷促,當段輕哲在那裡把門輕輕掩上時,白忻卉不由緊張地心一跳,拿著水杯的手莫名地就顫抖了起來。
段輕哲順勢往沙發裡一坐,一面拍拍身邊的位置招呼白忻卉過來坐,一面說道:「我準備給阿延聯絡入學的小學了。他們福利院現在所在的區,沒什麼好的小學,我想找找朋友替他找所好一點的學校。你是怎麼想的?」
白忻卉坐下後,猶豫地看了段輕哲一眼:「你是想把他弄到那種學校裡去?」她所說的那種學校,就是整個北京城官家子弟最集中的小學。那種學校都有個頂尖的設施和強悍的師資力量,一般人根本進不去。但只要段輕哲想,阿延就一定能進去。
出乎她的意料,段輕哲聽到這個問題後,卻淡淡地搖了搖頭:「我沒這麼想過。我不希望阿延接觸這樣的環境。我只希望給他找一所正常的小學就可以了。不要太亂,也不用太特殊。那樣的學校不適合他,他本來膽子就小,跟一堆少爺們一起念書,對他不是什麼好事情。」
白忻卉贊同地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就按你說的做吧。我知道你對孩子還是很上心的,一定不會害他。」
「呵,聽起來,像是在誇我,可我怎麼聽著這麼怪呢?」段輕哲話鋒一轉,突然又問道,「你剛剛叫我出來要說什麼?這會兒就我們兩個人,你可以盡情地問。」
一說到這個,白忻卉的臉上立馬顯出幾分尷尬的意味來。她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猶豫了半天后才在段輕哲目光的逼視下,斷斷續續道:「我,我想問一下關於那個孩子的事情,就是那天你說梁婠婠生的那個孩子,我……」
段輕哲放鬆地半靠在沙發裡,緩緩地將頭轉過來,目光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白忻卉一番,悠悠地吐出一句話來:「你想聽嗎?你那天不是聽著聽著就睡著了嗎?白小姐,有些事情,是過時不候的。」
30、強吻
屋裡的氣溫正在詭異地升高著。本來就是入夏的季節,雖然打著空調,但白忻卉還是覺得後背隱隱地要流下汗來。不知是空調真的打得不夠,還是因為和段輕哲貼得太近的緣故。那種胸悶氣短呼吸不暢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段輕哲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異樣,伸出手揹來貼著她的額頭試了試,故作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很熱嗎?都流汗了,需不需要我把空調調低一點。」
「不,不用了。」白忻卉尷尬地揮開了他的手,又往沙發角落裡縮了縮,沒話找話道,「你說那孩子不是你的,那會是誰的呢,真的有這麼個孩子存在嗎?」
「確實有,不過確實不是我的,具體是誰的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其他男人的。」
白忻卉有些難以置信,上下打量了段輕哲幾眼:「你的意思是說,梁婠婠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有別的男人?這可能嗎,她那麼喜歡你,又怎麼會跟別的男人上床,還有了孩子?」
「你這是在懷疑我瞎編亂造嗎?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會願意自己的女朋友腳踩兩條船嗎,這不是對自己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