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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芙薇也沒料到頭一側就埋進了那隻溫厚的大手裡。
她驚訝地直起身子,忙把腿放下,身上裹得絨毛毯子往邊上一放,就要穿鞋從踏上下來。
「沒事沒事。」蕭晟煜見她不是想不開,只是在那裡發呆,心裡鬆了口氣,又好笑自己大驚小怪,半點都放不下心來。
「就這麼著吧,還穿鞋呢,麻煩。」
「這……不好吧?」紀芙薇遲疑。
陛下來了,她不僅沒下來行禮,還這般儀容不整地在那發愣,紀芙薇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之間那些規矩的、禮教的東西在悄無聲息中就消失了。
就像現在,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他的懷裡,兩個人說話也不再端著過去的架子,甚至蕭晟煜都鮮少再以「朕」自稱,你我之間,並無差別。
「是天冷了,不舒服?」
蕭晟煜還掛心她的身體,前兩天紀芙薇早上起來的時候沒控制住吸了幾口冷氣,當下便咳出了聲,後頭立馬看了太醫,喝了薑湯,沒有生病,但他總還憂慮是不是身體還是弱了一些。
「沒有不適,」紀芙薇便乾脆往他懷裡鑽了鑽,拿了小毯子過來把兩個人一起裹著,「就是天冷了,不太想動,就坐在屋子裡發呆。」
她的凰鳥拔步床做得很大,但臥室本身大小有限,分成睡覺的裡間和外頭分出來的稍微大一些的隔間。
這樣玲瓏精緻的屋子,能聚氣,風水也佈置得好,最要緊的是在外頭燒的炭盆,裡頭屋子也能跟著一起熱起來。
這段時間宮裡已經在忙著整理和疏通管道。
每年燒地龍之前都要花這麼一番功夫,像慈寧宮和壽康宮兩個住著老太后的宮殿,那是已經用起來了,蕭晟煜的乾清宮當然是最早的。
但紀芙薇這兒,她作為新婦,為了表示自己與民同樂、與民同苦的態度,其他地方還沒有準備好,她這兒即使準備好了也沒開始燒。
不過也就相差個幾天的時間,不會真的讓她這個皇后給凍著,她這兒碳是最好的,屋子也是才修成,一應物什全是新的,被褥都要更舒服幾分。
「冷?」蕭晟煜摸了摸她的手,溫軟如玉的柔胰攏在手中,微熱的溫度傳遞而來,他稍微鬆了口氣。
「不冷呢。」紀芙薇坦言,但就是這樣抱膝蜷坐著,比端坐著要輕鬆,尤其讓她覺得安心,她前幾年都是這麼挨過冬天的。
這會兒雖然不用這個法子留住身上的溫度,但習慣還在,偶爾這般偷個懶還是很輕鬆的。
「今天還有事情?」
「沒有了。」
紀芙薇搖搖頭,額間的髮絲擦在他的脖頸,有些癢,連打在他頸側的呼吸都是香的,叫他一下喉頭髮緊。
她眼瞧著他喉結滾動了一下,似乎是做了個吞嚥的動作,紀芙薇偷笑了一下,心裡想著什麼沒讓她的陛下知道,不過還是沒有忍住,很快地探了探,溫軟的雙唇在他的脖頸上留下一個紅唇的印記。
她偷笑一聲。
蕭晟煜一僵,低頭看去,小貓咪幹了壞事,就又裝成小蝸牛的樣子縮了回去,低著頭重新埋在他的懷裡,就是不肯看他。
「既然無事,那我們便做點叫人高興的事情吧。」
在她一聲驚呼中,紀芙薇被蕭晟煜一把抱起,逕自往床上去。
方才的小毛毯落在了地上,卻無人在意。
很快,順手扔出來的一件件衣裳便和它一道在鋪了墊子的地上作伴。
床帳放下,傳來聲聲壓抑的喘息與嬌泣。
兩個人直接錯過了晚膳,大半夜的叫了水又走了膳。
紀芙薇壓根沒自己走動過,清理都有她的陛下抱著她去,伺候著他,坐在被窩裡,所有吃用都是蕭晟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