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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們大部分和紀芙薇的年紀差不多,最多是比她略小個歲,但在態度上是萬分恭謹的,對紀芙薇這個皇后也很尊重。
席間,她倒是發現了幾個好像對進宮有想法的人家和小姑娘,不說小娘子本人的意願,有她們父母兄長在,她們恐怕是不太好忤逆。
紀芙薇深感唏噓,這時候便更加慶幸娘娘和陛下把事情攬了過去,沒有讓她多費心的餘地。
至於還有不長眼色的夫人來「暗示」「催促」甚至「要挾逼迫」她,紀芙薇面上當沒聽見,心裡默默地記下了人,以後她辦的宮宴不請這家的就是了。
「應該的。」譚太后取了帕子來擦了擦嘴,輕笑一聲。
「總有些人自作聰明,生在這樣的人家裡,能被帶進宮的小丫頭或多或少都是得過利的,這會兒『付出』自也要承擔相應的代價,沒有什麼好說的。再說,聰明點的這會兒就該安排婚配甭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這齣嫁了就成了夫家的人,過去的事情自然也就過去了。」
紀芙薇點點頭,娘娘這是寬慰她,好叫她不要有心理壓力。
說完了這事兒,記下了幾家譚太后點頭需要賜婚的,紀芙薇才略略帶過。
「向家有個適齡的,想要我幫著安排,您覺得是……」
「哪一支的?」譚太后顯然也不是一無所知,「向家五房那個曾經瞧著很有出息的小叔和他大哥武國公一樣,都不成了,尤其前段時間因為他喝酒還出了大紕漏,這會兒都奪官了,不必看了。」
紀芙薇也知道這件事情,她私心裡還覺得快意呢,雖然這輩子什麼也沒有發生,但夢裡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完全不妨礙她偷著樂。
「是四房,向將軍女兒,是個庶出,據說一直是王夫人養著的,但以前向將軍都在邊關,誰也說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嫡母親自教養的……這次倒帶進宮參加宴會了,說來出身不算低,向將軍如今也發跡了,可因為是庶女,窮講究的人家又不太樂意,倒顯得有些不上不下,很不好處理。」
「紀家呢?可有能叫你操心的?」
「沒有。」紀芙薇搖搖頭,「我那血緣親弟這會兒還小,訂婚也輪不上,再說名聲也差。至於妹妹們,暫時也沒有適齡的。」
紀芙薇沒有明說,但譚太后是聰明人,知道她的意思。
「紀家你都沒管,又怎麼要為向家費心呢?」譚太后淡淡笑道,「那就讓向將軍他們自己處理吧,左右只是個小姑娘。」
菜都撤下去了,兩個人在院子裡散步兜了幾圈。
落座之後,重新上了茶和點心。
「和張太后學得怎麼樣?」譚太后坐在那兒,笑呵呵地問她,「岑娘都與你講了些什麼?聽得可順利?」
「娘娘講的一切都好。」紀芙薇連忙應道。
她和譚太后大略講了講最近幾周講的幾節課,說的一些內容和她們兩個的理解與討論。
譚太后聽來一直含笑,偶爾露出一點驚訝的神色,隨後再肯定地點點頭,對所有都不見半點不滿的。
「兒臣只是不明白……」紀芙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抓緊機會,問一問第一堂課留下的那點疑問。
張太后不欲再多說,而有些因為牽扯到當今陛下,紀芙薇又不能直接去問蕭晟煜,最後才想在譚太后娘娘這邊試試。
若是娘娘也不說,那這事兒她就是再好奇也不能繼續下去,試探的爪爪不能伸了,必須壓下所有的小心思憋在心裡。
譚太后揮揮手讓人下去了,隨後看著她道:「你是問皇帝的態度,還是問哀宗之死呢?」
紀芙薇頓了頓,正想回答,譚太后主動解釋。
「哎,這其實是一件事,包括岑娘自個兒的部分,也是收攏在其中的,但這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