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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麻煩你們了。」洛銘揚點頭示意,便去扶江樳。
醫務室離的不算近,一路上江樳撐著路邊的樹幹緩了好幾次,看得洛銘揚著實著急,心疼的緊,一邊幫江樳揉著胃一邊不放心道,「我看還是去醫院吧,醫務室的東西還是有限。」
江樳嚥了咽口水,灼燒的刺痛感搞得他有點噁心,說話的聲音都比平常弱了一些,「不用,我可不想再去醫院折騰了。」
洛銘揚眉心都要擠出皺紋了,只能幹著急地扶著江樳繼續慢吞吞地往醫務室走。
這次來醫務室洛銘揚見到的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強勢的生面孔,想著校醫院那麼多人不認識也很正常,洛銘揚也沒多想,而江樳是沒精力多想,一到地方整個人就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那醫生大致檢查了江樳的狀況,開了份單子就叫護士給江樳掛了水,然後就把屋子留給了江樳休息,洛銘揚一臉擔心地坐在江樳身邊替江樳暖胃,壓根沒看見那醫生出門時一瞬間陰森的笑容。
樓梯間內,那醫生歪頭夾著手機脫掉了白大褂,不屑的語氣對著電話那邊道,「搞定了,那小子的警惕性也不怎麼樣嘛,至於讓你們這麼重視?還不是毛頭小子一個,哼。」
「等你出的了學校再得意也不遲。」散漫沉悶的聲音,若是熟人聽見,必然能分辨出來,這赫然是洛穹山的聲音。
電話那邊的書房內,洛穹山的面前站著洛桁和白湫,三人對視一眼,皆是嘴角帶笑。
秦蛟從真香了的陸逸恆那得到了有人潛入了g大的訊息,不知道那人出於什麼目的,但總歸不會是好事。十分順手地從臨時搭夥的林宿那搶過剛剛點燃的香菸,秦蛟慵懶地開口,「我說兄弟,你不是江樳他哥麼?你怎麼姓林啊。」
對於這個從一開始就滿嘴跑火車的傢伙,林宿已經忍了一路了,要不是他說江樳有麻煩,鬼才會上他的車,林宿頭都不回,拽過車上的活動點菸器就往秦蛟的腿上按,「你話怎麼那麼多,抽菸就把嘴閉上。」
秦蛟靈活地躲過林宿的黑手,咂咂嘴,「嘖嘖嘖,和江樳一樣不可愛。」
江樳握著洛銘揚的手就這麼在床上閉眼躺著,漸漸地,有一種莫名的不適感湧上心頭,說不清是哪裡不舒服,但就是忽視不了,還以為是掛水速度快了,睜眼看了一下那龜速的滴水,江樳疑惑了。
「怎麼了?」洛銘揚見江樳看看這看看那,又一臉的疑惑,便開口問道。
「沒什麼。」江樳搖搖頭,坐起身企圖擺脫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卻愈發覺得不舒服,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呢,好像看見的東西越來越不真實,類似高度近視看到東西的那種朦朧感,又偶爾帶上那麼一點飄忽的感覺。
洛銘揚也發現江樳的眼神有點發空,握著的手也有些發涼,把掛水調到最慢,再去看江樳,「是不是掛水心慌了?你等我一下,我去問問醫生。」說罷放下江樳的手打算出去,去拉把手卻發現門被鎖住了,洛銘揚略帶疑惑,不信邪地又用力拽了幾次,還是打不開,果然鎖住了,連著喊了幾聲,外面也沒人答應,突然,洛銘揚想到了那個陌生的醫生,似乎哪裡不對勁,可洛銘揚又覺得該不會有人把手伸到學校裡吧?
「叮噹——」突兀地,洛銘揚聽到身後傳來金屬撞擊的聲音,顧不得疑惑連忙回去看江樳。
「江樳你幹什麼!?」洛銘揚一驚,有些惱怒地扶起半趴在床邊的江樳,江樳手背上的針已經被拔掉了,只是力度似乎過大,流了一些血。
江樳的視線有些模糊,暗罵自己大意了,果然安穩太久會讓人喪失警惕,甩了甩頭,示意洛銘揚看那藥瓶,「那藥有問題。」
「什麼?!你感覺怎麼樣?」洛銘揚大驚,那藥已經下去三分之一了,這還了得!
「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