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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你喜歡嗎？”
“我喜歡。”
兩人還是門了，共撐著一把傘，坐上公交，在悠揚輕飄的小雪中，緩緩駛向市區。
準備好了生日禮物。
但沒想到身為壽星的程嘉也給準備了禮物。
坐在奶茶店裡望著面的雪的時候，程嘉拿準備好的禮物。
沒錯，先一步送了。
“送給學姐的禮物。謝謝學姐這麼久以的照顧。”程嘉小盒子推到面前。
盛嵐晴時還笑：“今天是你生日，不是我的。”
程嘉：“嗯，下次學姐生日的時候，我還會送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盛嵐晴無奈地笑了。
程嘉滿含期待地看著。
“那我開啟看看？”
“好。”
盛嵐晴拆開了禮物，小盒子裡裝著一條手鍊。做工很精細，造型很特，也很眼熟。
藍黑色的小珠子交錯著穿成了一條手串，上面掛著只不同的稍微大一點的珠子，珠子裡墜著月光石，在光的折射下散發著幽蘭的點點星光。
每一顆珠子都五彩斑斕，像墜在銀河裡的小星球。
不會錯的，那是設計的作品。
而且，那是為程嘉而畫的。
“這是……”
“這是學姐以前畫給我的。我覺得很漂亮，所以請人幫忙做成了手鍊。”程嘉說，“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適合學姐的。我覺得，它最漂亮。”
盛嵐晴喜歡人誇的作品。尤其是從程嘉的嘴裡聽到這話。
“定製這手串，花了不少錢吧。”盛嵐晴愛不釋手地拿著那串手鍊，卻還是忍不住問。
“還好。學姐的設計，一點也不比那專業的品牌設計差。”
事實上，程嘉一定不知道，原並沒有想過要做一個設計公司。是程嘉的這句話，在盛嵐晴的心裡播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
小盒子裡除了手串還有一張紙片。
盛嵐晴剛要拿起看，卻被程嘉按住了手。
疑惑地望向對方。
程嘉緊張地抿著唇道：“學姐，等等。”
盛嵐晴鬆開手，溫和笑著：“怎麼了？”
“我做一個心理準備。”
() 盛嵐晴不所以，還是點頭道：“好的。”
很快，程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捂著臉，說了句，“請吧。”
盛嵐晴只覺得這模樣的程嘉格愛。
挑了挑眉，拿起了盒子裡的小紙片。
小紙片是那種像名片一樣質地的硬紙，小紙片翻過後，能看到上面列印著很漂亮的一串中文字——
我以喜歡你嗎？
盛嵐晴心裡一跳。
程嘉捂著臉，能聽見自己咚咚地心跳聲。
追學姐的人有那麼多。
以嗎？
能夠是嗎？
程嘉紅著臉，期待又害怕。
結果盛嵐晴利落地從自己的口袋裡掏一隻筆。
刷刷地劃了條槓。
然後小紙片新擺到的面前。
“看看。”
程嘉小心地看了過。
小紙片上的某字被黑色的筆槓掉，唯獨剩下四個字——
【我喜歡你】
程嘉嘴角翹了起。
那個人又拿過紙片刷刷地寫。
【那你以跟我交往嗎？】
程嘉抿了抿唇，“借用一下你的筆。”
盛嵐晴大方地給了。
程嘉寫完，連筆帶著紙片一起送了回。
“以。”
抬眸，兩人相視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