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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習慣驅散那些私人情感,用理性一面看待所有,只有如此才可讓他更能分辨清楚前路。
好似將一切利益劃分清楚,也給他一個往前走的理由。
或者……只是一個藉口。
他沉著呼吸:「好,只有你。」
倏然間,溫臻眉眼彎彎,如懸於夜空的那輪皎月。
——晏總,晏先生,朝聿,晏家那位,這些稱呼沒有新意,也沒有心意。
——阿朝,只有我這樣喚你,好不好?
——好,只有你。
晏朝聿凝著她的笑,身形微動,上前一步,長腿抵開那截飄飄旗袍下的雙膝,黑夜裡雨絲紛紛落下來,先感知到雨來時,是因那盞路燈將雨絲照明,而後是觸感,冰涼雨水浸落在他漆黑鋒利的短髮上,肩上。
一瞬感知使得兩人身體僵硬,雨珠墜下來沿著他英俊輪廓而下,晏朝聿眉稜一斂,將人提腰從車前抱立起,護著走向後排座位,任憑雨珠洇濕西裝。
司機從深巷折返回來。
上車後,玻璃前方燈光驟亮,雨刷器也開始運作。
他捏著鼻樑,一雙眼裡浸出淡淡血絲,西裝半亂,側影突出尖銳的喉結,微微滾動著,脖頸間分不清是雨還是浸出的汗。
駛出永豐巷,車內隔板緩緩升起。
後排的空間變得逼仄而靜謐,兩人間連彼此呼吸的頻率都可以清楚感受。
路行至一半,從高架橋下來時,經停一盞紅燈。
這一程司機開得緩慢。
溫臻側過目光看他,這才察覺出男人的不對勁。
黑髮微亂,他闔上眼,劍眉緊緊擰著,雙手搭在西褲腿面處交握,腕錶下的脈絡逐漸分明,露在空氣下的面板在逐漸泛紅。
平直薄唇緊繃,唇色也透出不正常的紅。
溫臻秀眉微蹙,嘗試喚醒他:「阿朝?」
這一聲將晏朝聿的理智拉回一點,他緩緩掀睫,車內燈光將他的瞳仁照得透亮,裡面只剩黑涔涔的一片。
綠燈亮起,車繼續前行。
溫臻抬手觸碰到晏朝聿西褲上的大掌,倏忽間,觸感有如炙火般灼燙著她的面板。
那隻手順勢落在她的腿面,溫臻凝著他的眼,回想起剛在巷中時,便有察覺到他身體熱度,當時只覺是飲過烈酒以及情動時的自然反應。
而她,早已習慣他的熱度。
但這一刻,指尖的溫度隔著旗袍面料都燙著面板,溫臻迅速反應過來不對勁,想要降下隔板去尋最近的一家醫院。
唇瓣微翕,便被身側黑影罩住,長指捻住她的下巴,聲源全被晏朝聿用吻堵回去。
一吻短暫結束,晏朝聿費力掀眸,睨過窗外環境,喉嚨灼燒得聲線嘶啞,朝隔板吩咐:「回青龍灣……」
他竭力忍耐。
脖頸沾滿濕意。
溫臻落在膝上的素手蜷緊衣料,繡滿鳶尾花的旗袍生出皺痕,開叉部分露出一截面板,白得晃眼。
她張了張唇,終於找回一點聲音:「你是不是……被人……」
晏朝聿看她一眼,眸深似海,額間有汗珠沿著他深邃輪廓滾下來,即便不回答,也印證了她的猜測。
可在這樣的場合裡,誰敢這般行事?
溫臻思緒亂飛著,晏朝聿忽攥緊她的手腕,將她抱坐西褲上方,一軟一硬麵料相疊。
他嗓音已被灼啞:「臻臻,別亂動……」
「知道是誰嗎?」溫臻凝目。
晏朝聿眼瞼半斂:「有人選。」
今夜能接觸他酒杯,且具備膽量以及能夠提前做準備的人,他心下瞭然。
車內空調微微吹著,露出的面板原本生出涼意,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