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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到了。
大口喘著粗氣，梨雲柔彎著腰，擦了擦頭上的汗漬，望向劉陽的眸子閃閃發亮。
“劉陽同學……”
摘掉眼睛，露出她本來的面貌。
齊耳短髮，潔白光滑的面板，楚楚可憐的桃花眼，小巧玲瓏的鼻子，臉頰還有些嫩嫩的嬰兒肥，還有像果凍般柔軟粉嫩的嘴唇。
總之就是非常可愛。
劉陽吃了一驚……
才怪。
僅僅戴個黑框眼鏡而已，還沒到遮容術那麼誇張。
他很早就看出來，自己這個同桌顏值極高。
至於其他人沒有注意到的原因，很簡單，誰會在意這個內向的土妹子呢？
頂多也就身材誇張點罷了。
沒想到會那麼順利。
他在心中默默感嘆。
梨雲柔一直盯著劉陽，眸光閃閃發亮，像是小學生在渴望老師的誇獎。
憑心而論，一個內向的人短短時間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為不錯了。
對待小學生的話……
劉陽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柔順的短髮，聲音慵懶道：“做的不錯。”
唔——
抿起粉唇，低下還未散去緋紅的俏臉，興許連梨雲柔都沒注意，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這隻弱受眼鏡娘太過乖巧，劉陽多摸了一會。
不得不說，細膩絲滑的短髮摸起來手感超好。
沒過幾秒，不著痕跡地收回手。
劉陽淡淡道：“這只是第一步，聲音大一點，可稱不上勇敢以及自信。”
“嗯。”
梨雲柔重新戴上眼鏡，雙手握拳，昂起紅撲撲的小臉，往日柔軟的聲音雖然還是很小，但和以前比，可以很明確聽出變大了一點。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堅持的。”
沒有昔日含有的膽怯，透露出一股堅定。
“好，很有精神。”
劉陽伸了個懶腰，直視眼前少女純淨的眸子，不緊不慢道：“下一步，就是要學會和別人爭論。”
“爭論？”
梨雲柔不解地歪了下頭，“該怎麼做呢？”
“多練習就可以了。”
“唉？”
眼神有些迷茫，這種事情該怎麼練習？
劉陽很快回答：“很簡單，我們先試一下。”
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道：“你是笨蛋。”
呆了一瞬，梨雲柔下意識像小學生被責罵般低下頭，委委屈屈地抿起粉唇。
下一刻想明白這是在練習，又抬起臉，小聲道：“我不是。”
“你就是。”
“我不是。”
“……不是。”
“你……”
劉陽停頓一下，再這樣繼續下去，很難不懷疑兩人的年齡有沒有超過單數。
刻意板起臉，“我說你是你就是。”
氣氛忽然有些不對勁了。
望著少年忽然嚴肅的眼神，梨雲柔眼神呆滯了一瞬，接緊著嘴巴委屈成波浪狀，低頭看向腳尖，可憐巴巴道：“欺負人……”
把欺負人換成滾犢子會更好一點。
無奈地嘆了口氣，劉陽拉長尾音，“聽說過柿子要挑軟的捏嗎？”
梨雲柔弱弱的嗯了一聲。
“所以你這樣說是不行的。”
他繼續面無表情道：“面對別人的無辜挑釁，態度就應該強硬一點，不然對方只會得寸進尺。”
“比方說有人喜歡捏qq糖，但沒人會捏裡面帶有釘子的qq糖。”
劉陽同學的奇妙比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