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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景州緊握的手隨著緊閉的門窗內女子戛然而止的崩潰怒喊,終於鬆開,一抹紅色隨著他抬手的動作無聲劃落,他的手卻懸停在門前久久不曾動作,
直至有膳食的香氣自身後飄來,他半垂的眼緩緩抬起,再不猶豫開啟了房門。
明亮的光芒裹挾著花香與夏日微醺的清風將屋中的寂涼吹散,卸掉了所有寢門屏風的寬敞室內,一眼便可望見那未有任何遮擋的紅色華床上,
有一道仰躺在床邊,纖細的手臂與濃密的捲髮半垂在外,薄衣半散幾不蔽身,纖白細長的雙腿被系在床柱曼妙騰空,姿態妖嬈引人遐思的女子便直直闖人眼目。
溫景州抬手止了欲送膳食進來的婢女,精雕細刻彰顯華貴的房門無聲合上,光明與清風瞬息之間再被格擋在外。
南榕靜靜睜著眼,卻似靈魂出竅感覺不到一切身外之事,直至懸空的雙腿猛然一鬆,冰涼的流體隨之而出,她才猛地渾身一震,條件反射便要蜷縮身體逃離,
可有一雙溫暖的手卻代替那柔軟的面料牢牢圈著她,卻又溫柔的為她撫去僵麻時,空洞無神的雙眼緩緩凝神看去,那一張貌若謫仙實則魔鬼心腸的男子便赫然映入眼簾。
二人一衣不蔽體姿態暴露的躺在曖昧床榻,一人衣冠華貴氣度清雅的坐在床邊,一人冷漠如冰,一人溫潤清雅,明明所在同一床榻,行著親暱之親,卻未升起半分旖旎之氣。
直待掌中冰涼僵硬的肌膚恢復柔軟,溫景州才將之溫柔放下,取了袖中錦帕為她擦拭了身體,才將一同帶來的新裙子欲為她換上。
「既不蔽體,亦不防寒,終歸要脫,何必再穿。」
冰涼細滑的身子被一雙溫暖大手溫柔扶起,鬆散嫵媚的捲髮被細心攏於頸後,凌亂透薄的衣裙被輕鬆褪下,再至穿上新的,期間她全然坦露於他前,未有一絲反抗,亦未有一絲難堪,怯懦。
直至他鬆鬆繫好了裙帶抬起頭時,南榕忽地抬起手。
「啪!」
清脆的巴掌聲打破了二人間凝凍的氣氛,南榕未有停留再次揮手,只這次,溫景州卻不再縱著她。
他捏住她細弱的手腕,深邃的眸居高臨下的攫望著她,語氣淡淡道:「力氣了小了些,待用了膳好生養足身體,才好於我一較高下。」
從進來到現在,他未曾過問她的崩潰,亦不曾予她解釋,只作若無其事。
而南榕亦如此。
她面無表情仰頭看他,未被鉗制的右手帶著不易察覺的微顫重新解開裙帶,拉開衣襟,將雪膚紅梅主動坦露,忽地彎唇一笑,「何必等到晚間,現下便來吧。」
曼妙之軀,峰巒起伏,凝脂玉膚,奪魂攝魄,
個中之美,唯溫景州一人領略,亦唯他深知,這具身子,如何叫他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即便才剛離開她不足半日,再見此,他仍心絃怦動。然此刻,他卻斂起眸中暗色,轉凝著她垂在腿側看似無異樣顯露的右手上,
南榕手指微顫,卻扶著床欄緩緩站起身,香肩微動,輕如蟬翼的薄裙便無聲落下,懸在她被他鉗住的左肘彎上,她逼近他,冰冷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再次說道:「你不是想要我懷孕嗎,那還遲疑作何,你應該請了休,時時刻刻於我纏於床榻,那樣我才可以儘快懷上,而後我才有機會再次將她流掉,會如你所願,叫你親眼看著她消失而無能為力,你可以再將我如此囚著,日日夜夜供你洩谷欠擺弄,叫我再次懷孕,我自會再叫她再次夭折,只要你碰我,要叫我懷孕,我便會次次叫你不能如願,直至我的身體再不能受孕,你便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得到一個從我腹中孕育的孩子,」
她的身子已與他相貼,她的氣息亦近到可佛到他的臉上,可她與他的心卻相隔萬裡冰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