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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榕已完全清醒,清明剔透的雙眼詫異的看著他,實沒忍住脫口說道:「你竟也看這等靈神怪志之書?」
說完後才又恍然自答道:「見我憑空出現未有慌張,還能從容鎮定與我虛與委蛇,除心神強大,定然是也熟讀各類雜文了,」
溫景州此刻卻當真極為驚訝,婚後時日她多是累極深眠,便是醒時也多是渾渾噩噩,與他說話更是少之又少,如此般輕鬆閒話,也只有一年前二人初相識,他攻了她的心防,叫她依賴且暗生了情愫之時,
思及從前,竟讓他一時恍惚有時空交錯之感。
但這失神也不過稍縱即逝,他雖喜於她此刻似心無芥蒂的嬌態,卻不會天真以為她真是突然放下了前塵要與他重修舊好。
溫景州心無雜念,唯二之事,便是國朝與她,而唯一不可控的也只有她,是以她此番變化,只更讓他疑竇而警惕。
「天下知我者,唯南兒矣,若非如此,何來你我今生之緣?」
他含笑說完,擁她起身慢行在花園間,側眸看她語氣關心道:「聽伺候的下人說,南兒今日似是哭了,可出了何事,還是受了委屈?」
南榕神色暗下,柔婉明媚的側臉也恢復了清冷,似是不耐的顰了下眉,而後語氣淡淡道:「被人當作洩/欲之具,整日渾渾噩噩臥於床榻,」
她轉過臉抬眸看他,彎起的唇邊帶著明顯的嘲諷之意:「首輔大人以為,這可算得委屈?」
受得如此疼寵卻以為是羞辱,也只有她這般自尊自傲的女子會如此作想,鬱結不歡了。
溫景州停下來與她對面相視,半是笑半是無奈嘆道:「如何如此自傷?南兒乃我費盡心思明媒正娶之妻,與我尊榮一體,怎能因此自苦於心?且,」
他忽地傾下身湊至她唇邊,清邃的眼眸緊凝著她,暗聲低語:「夢寐以求終得所願,實,食髓知味不知滿足,才,失了節制。奈何南兒,絲□□我。」
話落便在她陡然憤然的明眸中愈近了些,亦將她或會說出的叱言冷語吞之入腹。
感覺到熟悉的窒息感再次來臨時,南榕終於被大發慈悲的放開,她的手早早被他反握於身後,她只能怒視著他,待呼吸平穩後,咬牙斥罵:「自無定力反怪別人,果真臉皮厚極。」
只是成婚前後,於碰她一事上,他便仿若兩人,更如開啟了禁忌,只要與她一起必是擁著或牽著進而索吻,她有時真懷疑他是不是得了面板饑渴症。
溫景州亦從未想過自己一朝解禁會如是不得撩撥,便如一座封存已久的火山,獨獨被她開了門窗,滿腔灼熱只盡數朝她釋放,看見她,他便心神愉悅,每一次與她的觸碰都如火堆柴壘,稍觸即燃,一發不可收拾。
聽著她的指控,他亦不覺慚愧,只是別有深意勾唇輕笑:「我與南兒親密夫妻,何須定力厚顏之詞,而我若真對南兒坐懷不亂,才該是要自省之時,」
見她紅唇抿起,眉心微顰,滿身不快之氣,溫景州心知她欲要如何,卻不會如她所願不去碰她,不論是他喜愛與她肌膚相親,亦或是為他們彼此都知的,他的私心。
夜幕降臨萬籟俱靜之時,
南榕氣息未定,額間細汗津津,便覺要再起時,忙強撐著身仰頭看他,秀眉緊顰,雖是義正嚴詞,然聲吐熱氣只有軟綿沙啞:「你夠了,我白日已說得分明,不想再渾渾噩噩不知白天黑夜,你縱不將我願放在心中,也得知適可而止之理,便你身強體壯,我亦承受不起。」
溫景州本就興致未盡,又頭一回於床榻間聽她嬌聲軟語,霧蒙雙眼殷殷望來,只會情意更濃,
他忽地翻身將二人易轉,灼燙的眸如漩渦吸著她,啞聲說道:「南兒雖身子嬌弱,卻根骨極佳,你日夜所用亦皆是溫補固本之物,於體力一事自一日比一日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