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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愉快地說道:「君後不必煩憂,我已決定一生不嫁,孤獨終老!」
君後:「……」
公良瑾:「……」
放出「狠話」之後,顏喬喬感覺到身體彷彿鬆快了許多,心情也輕盈歡暢,彷彿踏出一步便要騰雲駕霧。
前世最大的心願,可不就是從未嫁過人麼。
「這孩子,淨胡說。」君後溫溫柔柔地笑道,「阿瑾可要好好說說你師妹,莫讓她鑽了死衚衕。」
公良瑾垂眸,淡笑:「我會與她說。」
透白的耳尖微微泛起一絲極淺的紅。
穿過白玉橋,顏喬喬回眸望望身後,悄悄道謝:「多謝殿下替我打掩護!」
難為神仙替她圓謊了。
公良瑾無奈微笑:「若丟了老師的臉,我怕被他念上三日三夜。」
顏喬喬嘿嘿直笑。
登上馬車之後,顏喬喬便抿住唇,雙目微凝,思量起了前塵舊事。
前世孟安晴「推」蘇悠月下水之後,正是顏青解下外袍披在了蘇悠月的身上。
當時蘇悠月一直微紅著眼眶,柔弱地解釋說不是孟安晴推她,此事便也不了了之。在那之後,孟安晴一直纏著顏青解釋,生生把他給說煩了,見著孟安晴就想躲。
如今回頭想想,其實顏青對蘇悠月並沒有多特別,直到孟安晴最後犯下大錯被趕出青州時,顏青還對顏喬喬說過,說他一直只把孟安晴和蘇悠月都當妹妹看,沒想到一個妹妹竟傷害了另一個妹妹——孟安晴下藥之事證據確鑿,鐵案如山,就連一心想要袒護髮小的顏喬喬也找不出任何疑點。
如果那件事也是蘇悠月所為……
顏喬喬眉頭緊蹙。
這個蘇悠月未免也太奇怪了。時而心思縝密,上能作出治國策,下能設下天衣無縫的陰謀局。時而又如今日這般,行事衝動無腦,心浮氣躁,輕易自亂陣腳。
還有父兄前世的表現,也著實有些古怪。
蘇悠月並沒有因為孟安晴下藥而受害,父兄卻大發雷霆,對待自小看著長大的孟安晴毫不留情,狠心將她驅逐出境。
聽聞孟安晴半道失蹤,顏喬喬想要確定發小安全,父兄卻冷冰冰地拒絕了她的請求,並放任韓崢把她強行帶回大西州,不許她再插手孟安晴之事。
後來韓崢急急要成婚,父兄也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再到後來,韓崢謊稱她有病,將她囚在後宅多年,父兄也只是定期派人來問,全然信任韓崢的說辭。
一個蘇悠月,當真有那麼大的本事?幾滴眼淚,幾番嬌柔造作,便哄得父兄團團轉?
父兄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
顏喬喬雙眉越擰越緊,恨不得此刻便見到今生的父兄,揪住他們的衣領問個清楚明白。
「為何蹙眉?」
顏喬喬嚇了小小一跳,回過神,見公良瑾輕倚著矮案,正閒閒瞥她。
她定了定神,遲疑地問:「若我今日不在,蘇悠月投湖之後,殿下會不會為她披衣裳?」
公良瑾唇角微勾:「為何這樣問。」
能給人上眼藥的時候,顏喬喬從來也不會含糊。
她果斷道:「前世蘇悠月便是用投湖這一招騙了我大哥的外袍,後來她便成了我大嫂!在她的挑唆之下,我們好好一個家變得四分五裂,有人生死未卜,有人遺恨終生,道不盡其中淒涼!」
應該不算春秋筆法……吧?
公良瑾:「……」
在他開口之前,顏喬喬急急補充:「殿下,我並沒有將前世之事當作今生必然,只是看她在您面前故伎重演,便順嘴一說。」
公良瑾失笑,淡聲道:「我不會。」
她愉快地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