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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覺得有些不妥,招待兄弟喝酒正常,但教主還要特意囑咐,要兄弟們有夫人的帶夫人,有小妾的帶小妾,本來這種場合帶女眷們就不太適合,兄弟們大多都是粗漢子,酒一多話就黃葷,最後兩頭都不討好。
仇韶對外的解釋是,大家都是江湖兒女,有什麼好顧忌的,紅綠搭配才協調。到了酒宴那天,裝酒罐的車是一輛一輛往教中拉,白教向來財大氣粗,還從京師裡請來了戲班子,以及西域風情的舞女,酒色具全,無一不美。
白教教袍是以金綢為底,配以捲雲紋式,金絲銀扣的束腰,發束統一用金線繡制,束帶翩翩,足以將人顯得瀟灑英氣。教徒們這日齊齊出動,都整齊劃一的穿著教袍,氣勢自然是震撼俊氣之極。
觥籌交錯間,仇韶將注意力轉到弟兄們所帶的一幫女眷間,女子們都精心裝扮過,畫了濃妝,著裝艷麗,式樣繁複精細,仇韶留意了她們很是一段時間,越觀察,就越是覺得彷徨。
他竟然分不太清楚這些姑娘們的臉。
每一張臉上都是式樣差不多的細眉,白妝紅唇,妝靨花鈿。
他忽然發覺白教女子們一個個都很深不可測,手藝精湛,似乎人人都會一手易容術。
所幸的是她們的髮髻還是有些區別的,有的似一柱擎天,有的是環環相扣,有的是糾擰盤疊似麻花。
可是單單憑藉髮髻,就算他再怎麼慧眼識珠,找是找不到畫中人的。
&ldo;吳凌,那位,就是那位頭髮一飛沖天的姑娘,是教中哪位兄弟的女眷?&rdo;
吳凌坐在仇韶右邊,放下酒杯,順著仇韶所示意的方向看去,嘴角微動,平靜道:&ldo;尊主,那位不是姑娘。&rdo;
仇韶驚訝:&ldo;什麼,難道他竟是男子所扮?&rdo;
&ldo;……尊主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她是秦長老的夫人,按照輩分,您還要叫她一聲,姨。&rdo;
&ldo;原來如此,本座還以為如今易容術已經精湛到可以達到讓人雌雄顛倒這種境界了。&rdo;
&ldo;……尊主多慮了。&rdo;
仇韶剛剛是見這位女子衣著最繁華,頭飾最沉重,還在與一幫女眷談笑風生,似乎是很有江湖地位,才詢問了一下身份,他此時好奇起來。
&ldo;可是江湖兒女坦胸露乳,豈不是很不便?&rdo;
今天一見,他才發現女眷們的穿衣實在危險,腰束的沒有一點縫隙,緊得都讓他覺得窒息,這麼緊,怎麼提氣,怎麼運功,怎麼發招?
吳凌耳朵警覺,四周的弟兄們都在喝酒吃肉談天說地,沒有人聽到教主的驚人之語,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解釋道:&ldo;女為悅己者容,不管是不是江湖兒女,尊主有空去街上多走走,多看看姑娘,就一目瞭然了。&rdo;
吳凌看教主滿臉迷惑不解,又忍不住責怪了一句:&ldo;還有,秦夫人的頭並不叫一飛沖天,尊主這樣說實在太失禮了,那是時下正興的牡丹頭。&rdo;
仇韶端著酒杯,將杯盞轉了一圈又一圈,忍不住將疑惑說了出來:
&ldo;你……你怎麼會知道的這般清楚?&rdo;
他這位兄弟雖然當了多年白教大管家,但也不至於將婦人之事都瞭解的這樣一清二楚。
吳凌麵皮不動:&ldo;不是我知道的多,是尊主出的門太少。&rdo;
&ldo;本座身肩重責,哪裡來的時間拈花惹草。&rdo;
今日來宴席的女子們約有百人,仇韶觀察來探查去,除了眼花繚亂之外,毫無所獲,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