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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進行表演的交響樂團除了指揮以外其餘人皆表現正常,而指揮至今仍囿於牢獄,沒有有用的證詞,精神狀態十分恍惚,無法判定他是不是兇手。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為什麼偌大的劇院,如果有音樂會,不應只有這12個人來聽,但偏偏死亡的正是這12個人,就像是兇手在故意傳遞訊息。
翻到第二頁,檔案上也似乎想到這一點,寫明瞭死亡的家庭中每個人的身份,林川一覽下去,大到廳長小到警局隊長,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是政府官員。
而人事廳廳長的名字羅文赫然紙上。
也正因為牽扯到太多官員,這一兇殺案被政府扣下,封鎖了訊息,怪不得三年前自己根本沒聽說有這個案件
林川越發覺得蹊蹺,繼續往後讀去,只見最後作案手法一欄只有兩個字:
催眠。
&ldo;催眠?&rdo;林川驚詫地看著這個由江樾親手寫下的荒誕結論,這就彷彿是在一本唯物主義的書卷中看到唯心甚至神化的言論,荒唐至極。
不過話說回來,林川看著自己寫的筆記,筆在本子上輕輕磕打,沉思道,湯正這一案又正好出現了與三年前有關的線索,而之前的訊息已被封鎖,羅文的死應該不會有很多人知道,且湯正和三年前的兇殺案並無任何關係,那這張來路不明的面具是巧合,還是三年前的延續?
&ldo;啊啊,想不通。&rdo;林川小聲地撓撓頭,而後將桌上的資料卷宗都整理起來,走向咖啡廳。
咖啡廳里人很少,服務員都是ai智慧,寧靜的空氣中瀰漫著濃鬱的咖啡香,林川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點了杯咖啡後便繼續看起資料。
他的筆記只有自己能看懂,亂而複雜,基本上是想到什麼寫什麼,若是思路錯誤又全部潦草地劃掉,整個頁面看上去十分凌亂無序。他皺著眉頭看了看這令人煩躁的字型,嘆了口氣翻開新的一頁。
輕微的翻頁聲被座椅的拖動聲掩蓋,林川抬頭看去,只見江樾拿著幾本很厚的文典若無其事地坐下,注意到林川的視線,便與他對視,微微點頭以示問好。
林川眨了眨眼,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正在看可能稱得上是江樾的一塊心病的東西,這面對當事人,還是有點違和。於是他立馬將自己的黑皮大筆記本胡亂地往檔案上一蓋,尷尬地向江樾笑了笑。
江樾看著他這一系列不自然的舉動,低下眸子翻了翻書,不以為然道:&ldo;有句話不是說得好嗎,好奇心害死貓。&rdo;
林川啞口,既然被發現了,那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了,於是他坦然地開口:&ldo;這叫究根知底,為了讓我們早日偵破案件而進行更深層次的推理和進一步的調查……&rdo;
江樾略帶笑意看著他信口開河,說道:&ldo;那林警官可有調查出來什麼線索?&rdo;
林川清了清嗓子,直視江樾,故作深沉地說:&ldo;這必須有,比如我們真案組人才輩出,每一個人都出身不凡這一線索是找著了。&rdo;
江樾依舊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緩緩道:&ldo;深度剖析是好事,不過希望林警官不要顧此失彼才是。&rdo;
看來眼前此人是不會透露自己的往事了,林川心下瞭然,漫不經心地開口道:&ldo;有道理,雖然程靜一案算是結了,但卻還是和三年前的這樁命案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劇院這一案疑點重重,不過最讓我在意的是作案手法。&rdo;
林川頓了頓,打量著江樾的表情,可後者卻心如止水,一點微妙的變化都捕捉不到,於是他繼續說道:&ldo;&l;催眠&r;這個詞我不是很熟悉,也沒有輔修過心理學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