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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手上的那個好看。”本來是為你學的,看來,你好像是用不到了……手心的汗越來越多,好像怎麼都擦不幹,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問了出口:“是女朋友送的嗎?”
不是對嗎?一定是我想多了。
左思睿的桃花眼中光芒流轉,沒有她要的否認,甚至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算是預設了。
林夏草聽見了心臟被撕裂的聲音,血流成河。
那我算什麼?我算什麼呢?
林夏草握緊了拳頭,直到骨節泛白,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裡,用疼痛驅散了眼中的霧氣。她是林夏草,林夏草是堅韌的雜草,哀怨愁哭的戲碼就讓苦逼的瓊瑤女主去演吧,老子才不哭!
“真不夠意思,交女朋友了也不透露一聲。以後不能給你寫信了,萬一被誤會了多不好。”
“怎麼會。再說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她哪有你重要。”
她該高興?還是該悲哀?應該高興吧,即便是隨便說的一句玩笑話,起碼他說她很重要。
“ ;走啦,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都快餓死了。”林夏草轉移了話題,怕再繼續下去,自己會崩潰。
二高中附近有一長排的小飯館,左思睿走進一家飯館,顯然跟老闆很熟,嬉笑著聊了兩句,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左思睿要了兩瓶冰汽水,也不問她愛吃什麼拿起選單直接點菜,點的卻都是她愛吃的。
心中難以抑制的酸澀,早該料到的,左思睿本性使然,這樣的溫柔體貼如陽光普照,怎麼會只給她一個人。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猛灌了一口汽水,冰涼的液體從舌尖滲透到心裡,苦的。
飄香的菜上桌,林夏草像之前感冒那樣失去了味覺,吃進嘴裡味同嚼蠟。
“小怪獸,你在數米粒麼?什麼時候吃飯變得這麼文雅了?”左思睿的停下筷子,笑嘻嘻的調侃。
林夏草不敢抬頭,怕撞上他流光溢彩的眼睛,受到刺激後會不經過大腦說出什麼刻薄的話。“這不是在你的地盤怕給你丟人上嘛!”
“喲,還是替我著想呢!我先謝謝你了。我這邊狼吞虎嚥的,你在那兒細嚼慢嚥,襯托得我跟餓死鬼脫身似地,你這不是適得其反麼?”
“吃個飯還那麼多要求!”林夏草大口扒飯,嘴裡鼓鼓囊囊,艱難的嚥下,感覺那些飯就堵在喉間下不去,噎得難受。林夏草灌了一大口汽水,捂著嘴驚天動地的咳嗽起來。
左思睿慌亂的拍著她的後背,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服傳到肌膚,像炸藥一樣炸開了林夏草心裡的堤壩。林夏草伸手摸了一把眼睛,滿手水漬。
“不就說了你兩句嗎?至於哭鼻子嗎?丟不丟人啊?”
左思睿彎彎的眉眼刺激得林夏草心口更疼,撥開他的手, ;“別拍了!汽水都讓你從眼睛裡拍出來了!”
老子不傷心,老子沒哭,眼淚只是被嗆到之後的條件反射,林夏草如此告訴自己。可是,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又是什麼呢?
正文 曲終人散
一頓飯,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林夏草幾乎是用塞的方式強迫自己吃完了那碗米飯,胸口越發的難受。
左思睿帶著林夏草在學校裡轉悠,不斷的有人跟他打招呼,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交友廣泛。笑得臉快要僵硬,林夏草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第一次希望和左思睿在一起的時間快點過去,快點讓她解脫。
終於明白了沙曼嘴邊那一抹嘲弄的意思了。一直以來,我只是在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和沙曼一樣,都是匆匆而過的站臺,不是終點。
與左思睿的點點滴滴像電影膠片一樣慢慢回放,心口的疼痛捲土重來,比切菜時切到手要疼,比大姨媽來時要疼,比肩膀上的水泡磨破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