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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默默地坐著。
李山規定的時間早就已經過去，但是看林修然想的這麼認真，李山並沒有打擾，發自內心的來說，他還是希望林修然能給出結論的，畢竟他自己沒有結論。
時間又過去了五分鐘，林修然緩緩抬起了頭，看行了李山。
李山見狀道：“怎麼？想好了？有結論了？”雖然是這麼問，但是李山從林修然充滿自信的目光之中已經看到了答案。
林修然點了點頭道：“有了一個初步的，不成熟的想法，還希望李大哥能夠多多指點我，我哪裡說的不好，希望李大哥能夠幫我指出來，我好加以改正。”
雖然李山之前從林修然的目光之中，已經猜到林修然想出了結果，但是真正聽林修然說出來，還是很激動的。
雖然李山的內心很是激動，但是表面上依舊是維持著淡然如水的樣子。
李山笑了笑道：“這是自然的，你的能力提升了，以後在產品銷售的時候，對路演也更有幫助。再說了，你的研究還是我領進門的，你研究分析的能力越來越強我臉上也有光不是？”
林修然聞言也是微微一笑，沉思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語言便開口道：“其實今天，一開始在接到客戶經理電話之後，我特意查了一下這家公司，對這家公司有了一個簡單的瞭解。”
李山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林修然只是簡單地瞭解了一下，但是既然有過了解，那再說出來的理由，無論是在邏輯上還是靠譜的程度上，都會比沒有了解要好得多。
本來李山還以為林修然之前沒有什麼瞭解，就只能說一些方法論上的東西，那既然現在知道林修然對這家公司有了一些瞭解，李山的心情就放鬆很多了。
因為李山很清楚林修然的性格，他既然都說有結果了，即使這個結果不是很完美，但至少也是一個結果，起碼可以為自己提供一個思路。
李山看著林修然，眼中滿是鼓勵的目光，鼓勵他說出自己想說的話，他怕林修然覺得是錯的，不敢說。
對於李山來說，他現在需要其他人的各種思路來幫助自己，即使這些思路在其他人那邊是有漏洞的，是不完善的，但是李山依舊需要，因為在其他人看來不完善的地方，有漏洞的地方，有可能李山可以透過自己的能力、自己的經驗加以完善、填補表面的漏洞。
在李山鼓勵的目光下，林修然緩緩開了口，繼續自己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