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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祖師輩和宣帝有過節?禍及孫孫孫……輩?
也不像啊。
三十六代和師摩挲摩挲下巴,略顯迷茫。
不過她也是很光棍了,打電話問候過林、顧兩家人,就與顧一鶴牽著手拎著包去上學了。
俗話說得好,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和師如是想到。
末日前的狂歡嘛,和儀讓廚房制了羊肉當歸暖鍋,邀請了毛凝眉他們過來吃飯。
俗話說得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肖越齊他們也都來了,莊別致裹挾著一身寒氣匆匆走進來,花房裡地暖鋪得極密,又自加了空調,比外頭暖和不知多少。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毛凝眉給他點了一盞熱酒,問:「從哪來的?怎麼這樣狼狽。」
莊別致一口把杯中酒飲盡了,長長舒了口氣,隨口道:「打醫院來的,看不遠,就沒開車,沒想到……這兩天可實在是太冷了,今年這天氣也不知道怎麼了,雪下得好早,天兒也冷。」
「今夏的荷風酒,滋味綿軟不醉人,多喝點。」和儀也隨口笑眯眯地道。
莊別致說是打醫院來,是看誰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何君欣用那小人兒和水晶綁姻緣傷了根基,在醫院裡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最近聽說好多了,不過她爸媽不放心,還在醫院住著。
莊別致去看看,也讓人說不出什麼來。
最近格外消沉的盧津江壓下心中一聲嘆息,對和儀道:「你怎麼往花房裡還安了個電視?」
「這不是怕你們來吃飯沒意思嗎。」和儀笑呵呵地把電視按開,毛凝眉道:「你那盆盆景倒是修建得不錯,難得你還有這種閒情雅緻。」
「一鶴修的。」和儀注視著那盆景,目光溫柔,輕聲道:「過一日是一日吧,就算明兒個宣帝出世了,今兒的生活還是自己的。」
這個時間段,各電視臺除了新聞廣告,就是各種狗血電視劇。
盧津江以前是最愛看那些狗血婆媳劇的,最近這段時間也不知怎麼了,給戒了,和儀調了一圈兒的臺,最後還是落到新聞頻道。
電視裡,女主播正中氣十足地播報新聞:「近日,我國多地頻發一種奇怪疾病,染病者生命機能下降、身體冰涼、神志恍惚,可能伴有出現幻覺、意識混亂的併發症,傳播途徑不明,無多發年齡段……」
「這病症,聽著怎麼那麼像陰陽失衡,過陰了呢?」莊別致添了碗湯,隨口道。
和儀心裡一直懸著的那一塊好像忽然落了地,她忽然放下筷子噌地站了起來,毛凝眉和肖越齊也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三人目目相覷一會兒,肖越齊忽然掏出電話開始聯絡安老。
「這、怎麼了這是?」莊別致頗摸不著頭腦,和儀匆匆叫了星及進來,叮囑她:「我可能要出去一趟,晚上讓一鶴就在那邊住吧,明天早上如果我沒回來,就讓他往學校請假,好好在家待著。」
星及看著她的面色似有所悟,連忙點頭。
和儀看她這樣,不由又叮囑一句:「關緊家門,如果我明早沒回來也別出去了,乾脆你們都閉門修煉,有什麼事兒我電話聯絡你。靈娘和顧靈可也留下。」
正說著,顧靈可匆匆忙忙從外面奔過來,急急就是一句:「和師!溫家——」
「怎麼了?」看她急得不行的樣子,和儀忙問。
顧靈可道:「都生病了!醫院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開始溫柔還沒病,現在溫柔也生病了,溫善……溫善快撐不住了!」
肖越齊從後面大步走出來:「什麼症狀?」
「啊?」
和儀急匆匆道:「溫家人什麼症狀!」
「就、就一開始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