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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好像……忘記了很多東西。」
失憶了?不會吧?醫生趕緊問:「那你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麼?」
「我叫……」小犇稍稍一想,相關的資訊就出現了:「我叫小犇。」
說完像是又想起了一些:「姓苟。」
「哪個奔?」醫生邊問邊檢查小犇身上的傷處。
「三個牛疊在一起的犇。」小犇說。
這些其實公安那邊已經查到了,醫生也大概瞭解了一些,現在也是隨意問一些分散小犇的注意力,便於檢查。
「你還記得些什麼關於自己的事嗎?」
小犇晃了晃頭,清醒了許多:「我媽叫劉雙月,兩年前去世了,我爸叫苟奇,他很快娶了新老婆,叫朱芊,朱芊還帶著一個叫苟洱的孩子。」
「他們經常虐待我,想趕我走,但我剛畢業身上沒錢,本來想找到了穩定的工作就出去租房子的……」
「幾天前吧……那個苟洱使壞,讓我實習期沒透過,我回家後去找他……」
那天小犇被公司辭退了,回家聽到苟洱親口說那是他做的,兩人爭執中,苟洱撞了小犇一下,小犇正好碰到了壁櫃,被掉下來的花瓶砸了頭。後來小犇暈乎中又摔下樓梯弄傷了腿,他自己不方便動,想讓家裡其他人給他帶點飯水。但他們都說小犇是裝的,故意不理小犇,小犇一個人爬起來走回床上,不知道怎麼的就昏迷了。
是真的嗎?
小犇自己說著這些,卻有些疑惑,他總感覺這些記憶像是浮在表面,對他的情緒起不到多大的影響,而有什麼更真實的記憶沉在深處,被他遺忘了,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在場所有聽完小犇描述的人都想:慘,真的慘,又慘又倒黴。
遊應也只是這倆天才注意到小犇躺在床上沒動,沒想到小犇已經昏迷好幾天了。
但小犇自己倒沒什麼,就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有點陌生的距離感。
「沒事,不用急,」醫生檢查完,微笑著安撫他:「你頭傷得不重,腿也只是扭傷了,就是昏迷後幾天沒有進食喝水導致脫水休克,但幸好你體質也不錯,進醫院後恢復地很快。如果有些記憶不清晰,應該是受了刺激,不管能不能找回來,你以後都要保持好的心態,這樣才有利於身心健康。」
說完他就先離開了,小犇情況挺好,等警察走後再詳細檢查也可以。
旁邊的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帶頭的那個警察小哥對小犇說:「我們今天就是過來瞭解情況,你說的話如果屬實,這件事就可以定性為虐待,但構不構成虐待罪還不確定,如果不構成犯罪,就看你要不要求處理了,如果要求,我們會對他們進行拘留,按情節嚴重程度關上五日到半月不等,罰款……」
「這不算犯罪?」遊應雖然不想多管閒事,但他對此還是有異議的:「人可差點死了。」
「兩人產生爭執後只是撞到了頭,並不算嚴重,導致他昏迷的可能是後續的摔下樓與家人疏於照顧,而他剛來這倆天不到,身體就已經好了許多,所以……」警察小哥言語未盡,總的就是說,不會判多重。
家庭裡發生的矛盾導致的傷害是最難判的了,一來證據難找,二來華夏的社會裡對親緣關係看得很重,特別是長輩與子輩的紛爭,子輩永遠都處於下風。
確實,小犇剛被送過來時確實情況很糟,但這倆天的檢查卻顯示他恢復健康的速度很快,要不是還需要觀察一天,也許小犇這一醒來,就可以辦理出院了。
「沒關係,」小犇朝遊應點點頭,然後對警察小哥說:「我要求處理,能關多久就關多久。」
警察小哥點點頭出去了。
【虐渣值+100】
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