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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芷：&ldo;你也說了是應該。&rdo;
宋芷此時已經沒有再反抗，以孟桓看起來比較乖順的狀態躺著，說話的語氣裡透出莫名的賭氣意味，孟桓忍不住彎了唇角，將宋芷兩隻手按到一塊兒，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宋芷的臉側。
宋芷頭一偏。
孟桓便又自然地去摸他的鬢髮，輕聲道：&ldo;相信我，他們不會有事的。&rdo;
不知道是孟桓的動作還是語氣，讓宋芷感受到了莫名的安撫意味，他出奇地冷靜下來，動了動手，說：&ldo;疼。&rdo;
孟桓一愣，鬆開手，把人放開。宋芷這才坐起身，皺著眉揉了揉手腕，孟桓這才注意到宋芷的手腕竟然都被他捏紅了。
漢人真是太柔弱了。孟桓想。
卻忍不住地多看了兩眼。
&ldo;但若說奇怪的事，倒還真發生過一件。&rdo;宋芷說。
&ldo;什麼?&rdo;孟桓問。
&ldo;臘月初八那天，有個叫昂哈的人藉口到我家躲風雪，問了我一些問題。&rdo;
&ldo;問我去年九月去阿合馬大人府上畫像時，有沒有人讓我給畫做手腳。&rdo;
孟桓問：&ldo;有嗎?&rdo;
宋芷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孟桓，但孟桓從他的反應裡看出來，應該是有。
孟桓問：&ldo;你怎麼回他的?&rdo;
宋芷說：&ldo;我說沒有。&rdo;
&ldo;他也沒多問什麼，就走了……等等，&rdo;宋芷說，&ldo;他還說了一句蒙語，問我懂不懂，我當然不懂。&rdo;
孟桓想了想，問：&ldo;你為何告訴他說沒有。&rdo;
宋芷道：&ldo;……如果說有，那那個讓我做手腳的人，一定會很慘。&rdo;
&ldo;所以你就讓自己這麼慘?&rdo;孟桓指指外面依舊沒有安靜下來的人群。
已經有官兵來維護秩序了，想來亂不了多久。
宋芷皺了皺眉：&ldo;這跟那天的事有關係?你知道什麼?&rdo;
孟桓卻不答，他看著宋芷一個多月沒見的臉，有點想摸，但覺得若是真摸了，這人肯定會發脾氣，於是道：&ldo;這件事我可以幫你處理，可以保下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rdo;
宋芷疑問：&ldo;什麼條件?&rdo;
作者有話要說：
註：香糖果子是某種吃的，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們用排除法，首先不是煎餅果子。
第25章 羔裘三
孟桓看著宋芷，眼裡帶著不甚明顯的笑意，說：&ldo;你得回跟我孟府。&rdo;
宋芷微怔，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不解道：&ldo;為何?&rdo;
孟桓說得冠冕堂皇：&ldo;回來繼續教我寫字。&rdo;
&ldo;我已經說過了，&rdo;宋芷說，&ldo;你現在不用我，也能練好字。&rdo;
孟桓道：&ldo;那你來教我些別的東西。&rdo;
宋芷：&ldo;比如?&rdo;
孟桓隨口道：&ldo;你不是擅長作畫麼，教我作畫。&rdo;
作畫是一個孟桓用不到的技能，宋芷很懷疑他求學的誠意。
孟桓繼續一本正經地忽悠：&ldo;你想想，他們能找你一次，就能找你第二次，我幫你擋了這一次，你日後不在我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