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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順著牆根走到洗浴中心的房屋前,從後面的小門進入了桑拿室的休息大廳。
他們向左拐進一個過道。李俊麟在左側第一個包間裡發現了睡著的男服務員,把他捆了起來。在第二個包間裡,惠金波把女收銀員捆住後,女孩才從夢中驚醒。惠金波問女收銀員:“你們老闆在哪裡?”女收銀員說:“他們不在。”“裡面還有包間嗎?”“……有……”三個人又往裡走,在一個房間裡發現了睡夢中的李培南夫婦。三個人一起動手,把他倆也捆了起來。
惠金波對李培南夫婦說:“你們把錢交出來。”
李培南苦著臉說:“洗浴中心都停業半個多月了,我們哪兒有錢啊。”突然,他認出了惠金波,說了一句:“是李斌吧?”
惠金波一愣,說了一聲“是”就把口罩摘了,塞到褲兜裡。
也就是在這一刻,殺人滅口的惡念從他的心頭生出了。
惠金波讓李培南穿上衣服,又把他的手捆上了,把他帶到另一個房間,接著逼問:“錢在哪兒?”李培南還是說沒有錢。在房間的角落裡,惠金波發現了保險櫃,李培南被迫交出了鑰匙。惠金波試圖要開啟保險櫃,可是有密碼。他毆打李培南,逼問出保險櫃的密碼,在保險櫃裡找到了1萬元現金和存摺。他又逼李培南的妻子交出了洗浴中心所有的櫃門鑰匙和汽車鑰匙。
王法慶開車離開後,剩下的三個罪犯把李培南等4人一個一個拉到大廳,惠金波叫王江慶去找豐朝友,把鍋爐工一家也帶到大廳來。然後,惠金波叫豐朝友和王江慶把所有人的腳重新捆好,嘴堵上,眼睛蒙上。做完這些事後,惠金波把王江慶叫出了休息大廳,把車鑰匙交給了他,說:“你把那輛夏利開市裡去,找個地方停。”惠金波的心思很縝密:李培南的車原本一直停在洗浴中心的大門前,如果車不在了,人們會認為李培南夫婦出門了。
隨後,三個人把洗浴中心搜了一遍,沒再搜出太值錢的東西。揹著豐朝友,惠金波和李俊麟商量:“既然露了,就把他們做了吧。”李俊麟想想說:“做了就做了吧。”“怎麼做?”惠金波問。“可以用枕頭捂死。”惠金波搖頭:“這法子太累。要不咱把他們弄水池子裡淹死,而且被水一泡,不會留下手印。”
惠金波不願意讓豐朝友看見他們殺人,跟豐朝友說:“你也看見了,就這點兒錢。我們還有點兒事,你先走吧。我讓小慶送你回家。”他給王江慶打手機:“你現在在哪兒?”此時,王江慶已經把車停到新源裡的京客隆超市停車場,打車回到了黃廠村,剛把自己的桑塔納發動起來。惠金波說:“你把老四送回大興吧。”
在豐朝友離開樂園洗浴中心之前,他們三個人把洗浴中心的床單撕成條,除抱著孩子的鍋爐工妻子以外,把其他6個人的手腳都加捆了幾道。
水之殤(11)
我不忍心去寫這兩個惡魔,是怎樣地把7條活生生的生命,一個一個溺死在那個浴池裡的。那真是極其殘忍的一幕。當年這起案件的預審員張志強和高健,在6年之後都無法冷靜地重讀這兩個惡魔對那一幕的供述筆錄。
在和被害人直接面對的時候,李俊麟一直沒有說話。他是本村人,害怕被認出來。
可最後他還是被李培南的妻子認出來了。在李培南的妻子被他們拉到浴池邊時,布條從她的眼睛上滑脫了。李培南的妻子叫出了他的名字,責問他:“大林子,你們這是為什麼呀?”
李俊麟無法面對這樣的責問。他和李培南的弟弟李付南是同學,從小就和李家弟兄一起玩。有時候晚了就住在李培南家,還和李付南睡過一個被窩。李培南開了洗浴中心後,李俊麟到這裡洗澡,李培南從來沒有收過他的錢。
為了讓惠金波和李俊麟放過自己,李培南的妻子帶他們在一個更衣櫃裡又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