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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還真是低階。被藤黃說了點就真的心猿意馬,哪裡有他平常的樣子。不過,懷裡的她,也許是因為泡過溫泉的緣故,體溫燙的滾他的手。
他力圖保持鎮定,注意力卻越來越往熱源上靠。怎麼辦?
梁晨撐著勁踏過一層又一層階梯,為了平復心情,他默數走過的樓梯數。
一、二、三、四、五、。。。。。。。。。。。。
但凡每個男人,都曾預想過過自己抱新娘的情景。預想的時候總是想象的很美好,或帶點討女人喜歡的浪漫。
真到了那個時候,男人怎麼可能忍的住?怕是恨不得抱著女人壓在某處耳廝鬢磨。
梁晨現在就已經提前感受到了煎熬。他對她的渴望從沒停止過,偏偏她總是折磨人的出現在他懷裡。
真是夠了!他要快點讓她愛上他、迷戀上他。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踏上了三樓,他反常的沒有挑剔空著的房間,而是就近的抱著人進了一間。
他空不出手開燈,還好走廊灑進來點光亮使得他不至於摸黑前進。
窗簾沒拉上,白色路燈和明亮月光一塊藉著兩扇閉合的落地窗的玻璃面打進來,照在床上。
他看清楚床前擺設,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掀開白色的被單替她蓋上。許是在他懷裡一路顛簸爬樓,童顏意識渙散的眯開些許雙眼,模模糊糊的視線裡梁晨正默默的看著她,她依稀看見他眼裡有莫名的火在竄。
可是夢境深沉,她怎麼努力都不能完全睜開眼睛,她便以為自己在做夢,稀裡糊塗地歪頭又睡過去。
他伸手開啟床頭燈,坐在床邊看她被暈黃的燈光照亮了的臉。
某人小沒良心的睡相,糟了女人的臉壞了男人的興致。勾起的yu望也比不過但願她睡得安寧。
梁晨俯身摸摸她的頭,正巧見到她歪頭壓住了一束頭髮,怕她頭髮打結剛想替她撩出來,腦海裡閃現出她說過的話:
“總監,我昨晚沒洗頭。”
他顫顫收回手,起身把手背在身後就站在床跟前靜靜的盯著她看。他也不怕自己看膩了,神經質般的著魔。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執念,梁晨望著他的執念,心裡算計著他走到計劃裡的了第幾步。
算計著半天,他窘迫的發現他就走到了第一步。沒想到他一年半里就磨磨蹭蹭把人拴在身邊,沒了。
無聲地嘆口氣,他替自己感到悲涼——到嘴邊的鴨子他都能讓飛走,也是醉了。
可是。。。。。。但是。。。。。。。萬一。。。。。。。儘管。。。。。。。就怕。。。。。。只能。。。。。。。而且。。。。。。
他腦子裡又飛速的轉起來,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他通通想了個遍。結果就是他決定先洗澡,去了身上牌錢味。
其實藤黃說的對,追女孩子想太多做啥?簡單粗暴雖然粗魯,但是管用啊。怪就怪梁晨處;女座,處,女座男的特徵就是想太多,連帶著把愛情也搞複雜了。
越是愛越是小心翼翼,處女男的典型愛情症候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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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顏這個覺睡得很不安穩。
夢裡面的她一直在逃跑,拼命的逃跑,她混在很多驚慌的人中間跑。
四周和她一樣黃面板黑眼睛的人們卻講著她聽不懂的語言,可她聽的明白四起的尖叫。每個人拼命的往前逃,還有的人被別人絆倒,抓住她的腳脖子努力想爬起來。
她跟著跌倒了,被一個人扶起來。
夢裡面她看不清那個人是誰,只能辨認出是個男人。他留著什麼頭,長得什麼樣,穿的什麼衣,她看不清真的看不清。
人群繼續慌亂,遠傳傳來一聲炸響,女人孩子的尖叫哭泣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