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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到我辦公室吧。&rdo;校長連忙做出&ldo;請&rdo;的手勢。
呂昭與我相視點點頭，也連忙尾隨而去。
&ldo;老金為什麼要自殺呢?&rdo;王平站在我身邊自言自語。他緊鎖眉頭，神情憂鬱，接著長嘆一口氣，拍拍我的肩朝我說：&ldo;走吧，陪我去坐坐。&rdo;
隊員們都去附近中學上文化課去了，王平現在沒事可做。
離體校不遠有一家名叫&ldo;洗心&rdo;的小茶館裡，茶館不大，佈置得倒也雅緻。進門就是一個屏風，屏風前擺著一個香案，香案上的香爐煙霧裊裊。
我們找了個單獨的臨窗小雅座，前後是木質的小隔牆，每面隔牆上都掛著一副字。其中一面牆上掛的字是草書&ldo;心當常洗&rdo;;另一面牆上掛著的是首五律，漂亮的柳體遒勁有力，骨架清奇：
當真心可洗?未必以禪清。
鳥噪僧噓遠，捐來磬婉迎。
休談淫與酒，枉論利和名。
濁世重於此，安因一濯輕?
&ldo;呵，這老闆有點意思。&rdo;我看完這首詩搖了搖頭。
&ldo;自殺總有自殺的理由，你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自殺嗎?&rdo;我和王平相對而坐，各點了一杯碧螺春。
&ldo;我不清楚老金為什麼要自殺。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惱，誰又搞得清誰呢。&rdo;
&ldo;老金賭博，你知道嗎?&rdo;我問。
&ldo;這個事我知道一點，他平時沒事的時候會跟體校的其他教練打打麻將，輸贏幾百上千也很正常，我們是業餘體校，教練們休閒的時間比較多。&rdo;
&ldo;不是這個，我是說，老金到外面賭場賭博，你知道嗎?&rdo;
&ldo;到外面?&rdo;王平睜大了眼睛，&ldo;老金到外面賭博?這個事情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這是真的嗎?&rdo;
&ldo;是真的。&rdo;我喝了口茶，&ldo;我調查到了，警方也知道這事，他經常到金盛娛樂城裡賭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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