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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工作難度很大，現在比較難辦的是，沒找到有效的突破口。&rdo;呂昭沉吟了一下，&ldo;哦，還有，上午曹暉媽媽講的那些情況已經核實了，偵查員找到了上週星期六的監控錄影，曹暉和兩個女同學是到過娛樂城，金原那天沒去，倒是晏明那天接著曹暉他們之後也到了娛樂城。還有，第二天晚上，蘇雲一個人又去了趟娛樂城，估計是去玩電遊，但可能是沒有位子了吧，在電玩城裡呆了不到一分鐘就出去了。&rdo;
呂昭上車前又對我說：&ldo;晏明的媽媽晚上會接到益市來，看能不能從她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rdo;
下午，警方歸還了從射擊隊帶走的全部共九支運動短槍。經過彈道專家的仔細檢測，沒有找到與案發現場槍彈吻合的槍枝。
陰雲在天上慢慢聚集，遠處，傳來隱隱的雷聲。要下雨了。
沒到傍晚，下起了瓢潑大雨。
我冒雨再次來到射擊隊的宿舍，少年隊員們都在宿舍裡安靜地學習。男生宿舍的門上貼著&ldo;姚錚、賀琛、雷振&rdo;，雷振是長槍組的新隊員。我敲開了房門。
&ldo;霍先生好。&rdo;看到我進來，三個少年都很有禮貌地跟我打招呼。
&ldo;你們好，在學習啊。&rdo;
&ldo;是啊，快要期中考試了，抓緊補習一下文化課。&rdo;賀琛回道。
&ldo;哦，學習緊張不?&rdo;我翻看了一下賀琛正在看的書，是高二的歷史課本。
&ldo;還好吧，只是訓練耽誤不少時間，成績降了好多。&rdo;
&ldo;你們還真是蠻辛苦的，有壓力嗎?&rdo;
&ldo;這個……嘿，不好說，說沒壓力吧，那是假的，說有壓力吧，好像也不是特別重。&rdo;
&ldo;這話怎麼講?&rdo;
&ldo;我們體育生，對文化成績要求不是特別高，只要出了好成績，就可以招進省體工隊，或者運氣更好一點，進了國家隊，就基本上不用擔心以後工作的事，體工隊是大專文憑。&rdo;
&ldo;那，要是出不了成績，進不了體工隊呢?&rdo;
&ldo;那可就慘了，還是要去考大學。&rdo;
&ldo;嗯，那你們可得加油，做好兩手準備。&rdo;
&ldo;是的。&rdo;
&ldo;哎，賀琛，問你一件事。&rdo;
&ldo;你說。&rdo;
&ldo;那天，你到秀山湖的時候，怎麼是你一個人走在其他隊員的前面啊?&rdo;
&ldo;那天啊……他們幾個下車後要去買吃的，我不想買，就先走了。&rdo;
&ldo;是這樣啊，那你看到金教練了嗎?&rdo;
&ldo;看到了啊，我剛過公寓大門就看到他的車了，他超過我先走了。&rdo;
&ldo;我還想問一下，那天你在路上走的時候，有沒有聽到槍聲?&rdo;
&ldo;這個事，我前天也跟警察說過了的，我經過公寓大門的時候，是好像聽到前面有&ldo;啪&rdo;的一聲響，但我不敢肯定那就是槍聲。&rdo;
&ldo;為什麼?&rdo;
&ldo;槍聲我們聽多了，我們在射擊場裡聽到的槍聲一般都帶一點點尾音的，可那次我沒聽出來，不過，這也說不好，射擊場是有高牆圍著的，有迴音，秀山湖那裡是敞開的。而且我當時也沒在意，聲音在我前面還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