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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昔年並沒有一開始就在話桌上提起競標的事,倆個人大多是安靜地吃飯,再就是聊些無關痛癢的,敏感的話題誰也沒提。酒,越喝越多,顧寧凝已經微醺,左昔年也攔不住她,還被顧寧凝不停地灌酒,左昔年心裡本身也有事壓著,老爺子天天幾個電話問競標這事,左昔年壓力很大,心情也不好,所以顧寧凝給她酒,她也沒拒絕。
一來二去,左昔年也有了醉意,強撐著身子不要倒下去,左昔年用零碎的理智說起競標的事,顧寧凝喝多了,傻乎乎地笑說:「我就等著你來找我呢。」是啊,她大費周章,就是為了此刻,左昔年,我為了你,什麼都可以做,只要你不離開我,這就是顧寧凝的想法。
喝多了,人醉了,話也零碎了,兩個人交流費了好大的勁兒。左昔年最後耳朵裡就聽見顧寧凝在說:「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想要的是什麼,左昔年不知道,因為醉的太厲害。臨倒下前,左昔年總覺得她忘了什麼事,很重要的事,但就是想不起。左昔年憑著殘存的理智從床上爬下來,搖搖晃晃到了樓下的大沙發,然後就不醒人事了。
第二天,左昔年醒來時,身邊躺著一個人,臉藏在被子裡,左昔年那一瞬以為被子裡是沈依依……但是,大腦一晃神,她掀開被子一角,裡面是顧寧凝。等下……顧寧凝是不是……再掀開被子,顧寧凝真的沒穿衣服,左昔年再看自己,除了貼身的……都脫了,左昔年嚇得一下子從沙發床上跳下來,她們……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早安,小年。」顧寧凝笑意盈盈,左昔年的臉色有些冷,努力回憶卻無果,她們之間也不需要拐彎抹角,左昔年直接問:「我們倆個昨晚沒發生什麼吧?」她還特意跑到樓下來,難道她睡著後,顧寧凝從樓上下來了?左昔年想不起,懊惱的不行。
顧寧凝的笑意一下子凝住,很快就苦笑說:「如果那樣想,會讓你好受,你就那樣想吧。」
「……」這話隱藏的深意,讓左昔年冒冷汗,「我們真的做了?」左昔年仍是不敢相信,若是真的,在某種程度上她背叛了沈依依。
「呵呵,你的身體遠比你的心真誠,它對我感覺依舊。」顧寧凝臉上又是淡淡的笑意,在左昔年看來格外刺眼,「夠了!」左昔年打斷顧寧凝,突然生出惡寒,她懷疑昨晚的顧寧凝是故意的,到底是她太善待顧寧凝了。
顧寧凝神色黯淡幾分,明亮的眼眸開始被淚水包圍,牙齒咬著下唇望著左昔年。良久的沉默,還是顧寧凝先開了口,「你想吃什麼,我去做。」顧寧凝下了床,光裸著並沒有讓她有任何不適,左昔年皺緊眉頭,「昨晚,對不起。」錯,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左昔年心口發悶,有怒氣在心口衝撞,讓她幾乎遏制不住。
「不需要,那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很享受。」顧寧凝開始穿衣服,就真的出去了,眼角的淚悄悄擦去。左昔年停留在原地,她對昨晚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左昔年沒有辦法懷疑昨晚的真實性,她有麼?肯定有,不過物件是沈依依,那麼,顧寧凝呢?她們之間的身體交流在兩年前就沒有了,左昔年刻意避免。
昨晚醉酒,理智喪失,壓抑許久的身體渴望……左昔年覺得自己噁心,酒後亂性的事竟然發生在她身上,怪只怪昨晚的顧寧凝太過於……左昔年坐在床上穿衣服時,記起昨晚好似忘了一件事,沈依依是不是沒聯絡她?
左昔年翻手機,除了董子玉打了個電話之外,沒有其他了,左昔年主動打電話過去。好半天,電話才被電話接起,「餵。」聲音沙啞,似乎還有一絲疏離。
「還沒起呢?」左昔年看看時間,這上班的點可早過了,就聽見沈依依在電話裡壓抑的咳嗽聲,「左總,我今天要請個假,一會補發郵件。」
「你病了?」左昔年顧不得那聲左總拉開的距離,急切地追問,這姑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