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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我從沒那麼多,我沒想什麼名分,也沒想過要如何如何,我只是,只是希望有個人可以給我依靠,只是希望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有個人能陪在我的身邊……”
“你的意思就是你對我家老三,不過是想有個依靠對嗎?”藍盟主的眉略一展之後說到:“看在你清楚自己的斤兩,看在你這麼明白的分上,我不為難你,現在只要你告訴我,那個舞伎的下落和你的身份,我就會贖你出來,讓你自由。”
寧兒的身子一顫:自由?這兩個字聽來真的無比誘人,可是,可是我有機會獲得自由嗎?他的下落我本就不知,怎麼說?我的身份,我能說嗎?
“怎麼?還不說?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藍盟主見寧兒還那麼沉默著,不由的怒吼道:“你以為我不會殺了你嗎?說!不然我讓你去死!”此刻他的眼裡滿是怒氣。
死?寧兒一笑,慢慢地回答他:“藍盟主,你殺了我就是了,我,真的不知道。”
有風,還有重擊猛地砸在寧兒的身上,她的口中噴出了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的眼前是眩暈的一切,心口悶悶的。
“你還不說嗎?”他的聲音凜冽著。
寧兒笑著看向藍盟主搖了搖頭。
他的手開始緊緊地攥起,臉上是一種近似痛苦地隱忍表情。
寧兒猜他將要要她的命。於是她閉上了眼,等著那深深的痛。
有風掠過她的臉,而後一切寧靜。這樣的寧靜讓她不安,寧兒終於睜開眼,就看見她的面前是藍盟主那張臉。
“你究竟要怎樣才告訴我?別說假話,我知道你知道他們的下落!說吧,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寧兒笑了。
我能有什麼條件,我就想死,以前我還以為羽會記得我,可現在羽已經將我忘記了。
就在寧兒要張口拒絕的瞬間,她想起了羽為什麼會忘記了她,藥,那絕情的藥,忘情的藥。
“你給羽吃的藥,有解藥嗎?”寧兒開了口。
“怎麼,你又要和他牽扯不清嗎?”他直起了身子,恢復了那一臉的寧靜。
寧兒看著眼前這個忽而憤怒忽而平靜的藍盟主,鼓氣勇氣開了口。“藍盟主,並非我一定要牽扯不清,只是我不想他忘記我。我喜歡他是沒錯,您若不許也罷,但是你讓他忘記我,我很難過。如果有解藥的話,還請你給他吧,我,我寧可他不要我,也不想他忘記來我。如果你能讓他想起我,我願意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
如果羽能記得我,我想我就是死都情願,那麼我的身份是怎樣的也已經不重要了。
“你以為單憑你給我的訊息就可以換到解藥?”他似是嘲笑著看著寧兒。
“那你還想要什麼?”
“我不要什麼,我現在很想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在乎你?”他掃了寧兒一眼。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羽對我說過,他說他找我找了五年,是因為我在一場舞典上跳的舞。”寧兒說的時候就想起來羽的那個笑容。
“舞?就是你這袖舞嗎?”藍盟主忽然有些激動。
“是,我當時跳的就是袖舞,跳的是蝶。”那舞可是跟那位半夜出現的紅衣女人學的呢!寧兒將後半句話藏在心裡。
“命,命!哈哈!這都是孽!”藍盟主忽然有些失控的吶喊,一把打在寧兒跟前的木椅上,“嘩啦”一聲木椅碎裂,寧兒瞬間明白那書桌是怎麼爛的了,不過他不明白那藍盟主為何這麼大的反應。
“你是不是很喜歡他?”藍盟主突然開了口。
“是,我是很喜歡羽。”寧兒肯定的回答。
“那我們,打個賭好不好?”他說完轉了身子看著屋內牆上的一幅詠梅圖。
“怎樣的賭?”寧兒接著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