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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只有趙雲飛,這個一天時間好象蒼老了十年的男人。看著是如此的沉重,沉重的讓人心碎,可是卻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話。
夜已深,趙雲飛終於動了動身子道:“外面有什麼訊息麼?”蕭妃道:“情況還不太壞,你和柯義衡的父親只是被免除了官職沒有別的處罰。只是四坐城門都掛滿了你們的畫像,嚴查出城的人。我看你還是在這裡躲幾天再出去吧!”
趙雲飛道:“不行,我明天清早和菜車出去,約好了的。對了我在這裡有幾個人知道?”
蕭妃道:“除了我就只有兩個心腹宮女知道,現在就在外面守著,別人不敢接近這裡。”
趙雲飛突然道:“給我來點吃的吧,我餓了。”
知道餓那就沒什麼問題了,蕭妃急忙把早就準備好的點心端過來給他。趙雲飛用手抓起就吃,連吃了五、六塊又抓起茶壺喝了幾大口。用袖子擦了一把嘴道:“吃好了,睡吧!”拽過被子躺了下來。
蕭妃收拾了一下屋子關緊了門。立在地中間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去,最後現出了她那完美無暇的身體。舉步上床,在後邊緊緊的抱住了他。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靜靜對視了半晌熱烈的吻在了一起。今夕之後,不知相見是何年,也許就此天涯兩隔,人鬼殊途。拋棄了所有的矜持,拼命享受這最後的夜晚。
天再次亮起來的時候,蕭妃躺在床上,摸著那殘留著趙雲飛體溫的一側空床,喟然長嘆:“對不起,我還是騙了你。”
走出皇宮,再次回首,這深邃的皇宮仍籠罩在晨霧裡沒有醒來,然而不覺之間卻已經埋葬了自己的青春與愛情。過去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真希望夢醒來的時候一切還是依舊,只是醒來的往往是噩夢。
所有能去的地方都布上了仇士良的眼線,自己這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竟也敢去觸碰他的威嚴,這無疑刺通了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經。如果不能把這些想要自己性命的人全部拿住,以後人們就會以為他也不過如此,誰都敢去動他一下了。
宦官即使權利再大,表現的如何驕橫跋扈,始終還是自大與自卑的混合體。從前卑賤的豬狗不如的生活以及身體上的缺陷塑造了他們畸形的心理。雖然擁有權利,但卻始終無法名正言順,要面臨眾多非議,使他們整日患得患失處於焦慮不安之中。惟有不停的清除異己,發動白色恐怖,才能讓他們有些安全感。
破帽遮顏在街上游蕩了很久,人流熙熙攘攘與往日並沒什麼明顯的不同。這一次轉瞬即被撲滅的宮廷政變對人們的生活並沒什麼改變,最多不過是多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真正應該反省的人應該是皇帝,若不是他昏庸無能,不理朝政整天只知道玩樂,又怎會連張韶這種出身染坊供人的無賴和江湖術士陶甲之流都敢大逆不道,企圖弒君謀反,過一把皇帝癮呢?
他是否會反省沒人知道,但有識之士卻見微知著認識到這衰朽的王朝真的是不可救藥了。即使有些有志於仕途的人也紛紛改投藩鎮。或閉門不出,從此不問世事。這一場鬧劇到底改變了多少人的想法,對歷史造成多大影響沒也人能說的清楚。
街面雖無動靜,但城門的盤查卻明顯嚴厲起來。而且是一色的神策軍士兵拿著圖象挨個檢視。轉了四個城門都沒有可以鑽的漏洞,趙雲飛不由有些氣餒,看來仇士良是決心不讓自己活著出長安了。
走了一上午水米未盡,但卻不敢進任何一個茶樓、飯館。只好找個街角蹲下休息,冥思苦想卻還是沒有辦法。感覺有人輕輕拍了一下自己,回頭一看,竟是杜尚玉。他仍舊笑的那麼猥瑣,但眼睛裡卻充滿了真誠。趙雲飛一時氣結你。。。你你了半天竟不知道說什麼好。杜尚玉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他不要說話,帶著他七拐八繞來到一處外表很普通的民宅。這才開口道:“聽說你們出了事,我就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