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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玥湊到床邊看庚桑羊的狀況。儘管不知病人是否意識清醒,但出於禮節,她還是交代了一句:“庚桑公子,我讓私奴給你上藥。” 庚桑羊一把抓住了秋玥的手,微微搖了搖頭。 果不其然,這貨果然還是有點意識在的。 既然他不同意私奴給他上藥,那麼一定有著不想說的理由。秋玥也不想問,畢竟大家也不是什麼可以交心的友人。 只管把事情做好就是了。 為了避免庚桑羊再次抓住機會調戲自己,秋玥上完藥,除了給他擦擦汗,就再也別的動作了。 其實也不是庚桑羊想要裝神弄鬼所以才時而清醒,時而昏迷。 其實,他來到客棧後,喚了掌櫃幾聲,沒找著。自己又不想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病情。 思來想去,感覺能被蒙敖這個悶騷鋼鐵直男疼愛的女人,估計心地不會壞到哪裡去吧。古人常言,志同道合。既是如此,羋秋玥也不見得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妖精吧。確切地說, 看這羋秋玥,似乎沒有和其他女人一樣沉淪在自己的盛世美顏當中。這倒是給自己省了不少事。 潛意識又告訴他,羋秋玥不是什麼歹人。 本能告訴他不能昏迷不醒,免得讓賊人有機可乘。 身體的疲憊感讓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清醒和昏睡的時機。 從小到大被訓練出來的求生本能在這意識無法作主導時刻還是佔了上風,以致於秋玥正在給他上藥的時候,被思維混亂的他給一把抓住了,他的利爪狠狠地嵌進了秋玥雪白如玉的手臂裡。 嚇了秋玥一跳。心裡嘀咕:庚桑羊剛才不是讓自己給他上藥嗎?這會兒,不樂意了?想起這病人不樂意私奴給他上藥,秋玥似乎懂了什麼——庚桑羊這人,對他人充滿了不信任。尤其是在身體虛弱、意識模糊的時候,可能出於本能,更不敢把不堪一擊的自己暴露在他人面前。 庚桑羊童年究竟過著什麼樣的生活,才導致他這樣地疑神疑鬼,不信他人? 秋玥看著庚桑羊身體不斷地冒冷汗,時冷時熱的,輾轉反側的,似乎在還呢喃著什麼。看來這雷霆鐵拳真的很讓人吃不消。 時光一點一滴地流逝,秋玥關掉了五顏六色的燈光,徒留一盞昏暗的夜燈,足矣。 庚桑羊的傷口不大,但是看起來卻黑得深沉。讓人心裡發慌。秋玥一勺藥一勺藥地抹到傷口處,房間裡瀰漫著青草藥的味道。 庚桑羊的肩胛骨和腹部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藥物,用勺子是推不開,化不掉的。 按照伯蹇交代,得用手的餘溫和體內的靈力化開著藥物。 秋玥盤腿坐於床上,運功調動靈力,靈力在意識的召喚下,來到了秋玥的手掌上。手掌發出微微的紅寶石光芒。 說來也是神奇,藥物竟真的化開了,而且似乎還在慢慢地融進庚桑羊的面板裡。不過多時,就全然被這傷口被吸收掉了。 傷口吸收藥物的過程似乎也是吃人的,秋玥聽到鞭炮聲噼裡啪啦地響,這不是外面過年在慶賀。聲音是來自於庚桑羊腹部。他感到體內似乎有無數的生鐵被熔爐裡的熱焰燒得啪啪作響。 庚桑羊痛到全身略微顫抖,忽然間一陣冰霜襲來,這些鍛鍊到半路的生鐵被冰霜吹成了黑色。 到了這會兒,庚桑羊才略微安定下來。 迷迷糊糊之間,庚桑羊似乎來到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山洞裡。 洞裡四通八達,無數個通道交錯而行,一個約摸五六歲的孩子就站在岔路口,神色慌張,不知道走向何方才好。 陰風陣陣,不知從何而來。 洞壁上零零散散地插著火炬,待小孩摸到洞壁,昏暗的火光才照出他的容貌——這是年少的庚桑羊。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著夜行衣,驚慌失措地觀察著四周,就像受驚的兔子。黑暗吞噬了所有人的身影和一切聲音,唯獨留下了少年的心跳聲。火光恍惚,每一束光就像一道道利刃那樣劃過他稚嫩的臉頰,雖不疼,但卻晃眼得很,讓原本躁亂的心更加無所適從。 他伸手擋住了嘩啦啦的火光。 猝然間,一條通道有一個黑影在地上猶如蛇般逶迤前行,隨著黑影逐漸地擴大,孩子心裡的壓迫感也隨之增強,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想撒腿就跑,可是雙腿像是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