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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和李志去了夜市吃糖水,還順帶吃了個炒米粉。
這就是我們吃的晚飯。在很多人的眼裡,也許這頓看似不健康的晚飯,就是我們眼裡最知足的晚飯。
我們都是失掉親人的孩子,沒有人關懷,沒有人懂我們的心情。
李志已經沒有親人了。而我雖然還有親人在世,但卻從來都沒有過那種我認為算是家庭的溫暖的感覺。我媽已經離家好久好久了。
她的電話號碼已經變成空號。我很想去報警,但從小受的那些折磨,導致我不敢去尋找,也不敢去報警,我心裡甚至希望她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或許,她會在某個地方活的更好。起碼沒有我這個拖油瓶,她過得更自在一些。
今夜的夜市,額外的比往前人多,都出現人擠人的現象。
我跟李志在人群裡不巧走散。我朝著四周圍如同迷失方向的吶喊:“包子?包子——”
但我始終沒聽到李志的任何回應,好像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接著,從我身後不知道是誰拍了拍我的後背,我以為是李志,便滿臉微笑的回過頭,才發現是王秋晨。
我激動的像似丟失了靈魂一樣,緊緊地抱住她。王秋晨像似被嚇到,吃驚一臉的問:“你——你別這麼激動,別激動!”
她想使勁掙開鄧子傑的擁抱,但就是無法擺脫,只聽見他好像很難過的哭道:“你跑去哪了?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我到底在你眼裡算什麼!”
明明那麼辛苦,在人來人往的夜市裡,她還被鄧子傑突如其來的一抱,想想都覺得有些難受。她再次用力擺脫他,還說道:“好啦,你冷靜一點。”
王秋晨有些冷淡,沒有很直視他。鄧子傑憂傷的一張臉,好像失去了所謂的安全感一樣,迫切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調理好心態,止住眼淚,抱歉道:“對不起啊,我剛才太激動了!”
王秋晨尷尬的摸了摸頭髮,勉強的擠出微笑,道:“沒事。”
“對了,你這幾天去哪了?你怎麼身體不舒服都不跟我說一聲啊,我在qq問了你好多話,你都是不線上的狀態,打你手機還顯示關機!”
王秋晨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我最近太多事了!”
“那你怎麼突然搬家了?”我疑惑問。
王秋晨在逃避他這個問題,但不回答他肯定會起疑心的,她只好跟他撒謊道:‘呃——我爸覺得那邊離醫院太遠了’所以——才臨時搬家的!”
她看到鄧子傑,眼裡透露出一絲絲疑惑。羅焱曾告訴她說,蛋q臨死之前給他發了一條簡訊,那就是多留意鄧子傑,還說他很有可能是陷害她弟的真兇。
王秋晨壓根就不太相信羅焱說的那番話,在她眼裡,鄧子傑就是一個非常善良,而且性格很柔弱的男生,怎麼可能會殺人。
2008年6月30號晚上。
從一個地下庫裡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說不說?”
朱雄拿著一條燒紅的烙鐵,正對著傷痕累累的蛋q。
自從朱雄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就窩藏在12中後山的地下水庫裡。
現在外頭到處都是逮捕他的通緝令。前段時間也不知道哪個二五仔走漏了風聲,硬是被警察給找到了藏身地點。
一群人好不容易擺脫警察的追捕,找到了偏離市區的一個農村裡,但也因此很難隨意走動。
茂元市的所有警察無時無刻,甚至每天每夜都在搜捕朱雄。
就在6月29號晚上,朱雄收到一條匿名簡訊說,蛋q就是洩露行蹤的二五仔。
整個地下庫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除了喘氣,根本聽不到半點別的聲音。